“当着孩子的面你正经一点行不行?”陈海一脸不耐烦。
“孩子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陈家栋摇头晃脑,好似肥猪拱地。
王澜溪高高举起手,倍儿骄傲的说:“我是。”
陈家栋眯起双眼,凑到王澜溪跟前细细观察。一抹锐光从他眼中一闪而逝,王澜溪一怔,那一刻,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如黑渊般恐怖。
“这个孩子好啊,还是个合法loli。小师弟,你艳福不浅呦。”
陈海给了他一脚踹。
陈家栋笑嘻嘻的避开。
陈海收回视线,
陈家栋像个老汉儿似的把手揣进袖子里。
“跟我走吧,该干活了,早点干完早点利索,好不容易来一趟米国,必须得去趟阿拉斯加豪赌一场。小师弟,我跟你讲,阿拉斯加的大妞儿那叫一个润,我这个做师兄的,早该带你出去瞧瞧世面。”
“阿拉斯加没意思,就是酒好点。”陈海走上去,俩人并肩走在一起。徐孟海看着他俩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
白泽情报部以及国家秘密安全局同归悬镜司管辖,说起来,他跟陈家栋还算是同一个系统的。杨老跟他提起过陈家栋,不出二十年,悬镜司便是这个年轻人的天下。在他治下,悬镜司必将给华国带来一个海晏河清的大好盛世。
当时他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年轻人当不起杨老如此赞誉。
故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待陈家栋。
直到他参与了陈家栋主持的扫屋除害行动。
扫屋,是扫外国间谍。
除害,是除山上内奸。
那次行动,陈家栋每场布局都可谓是精妙毫巅。
多智如妖,算无遗策,这是现在他对陈家栋的印象。
昆吾山真是个出妖孽的好地方啊。
做师兄的灿若朗朗月明,而做师弟的也不相逞让。
一个智珠在握,一个力无匮焉。
徐孟海很期待啊。
昆吾山一门双杰若是联手制敌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悬镜司的未来就在这两个年轻人肩上,少年的肩上还应有草长莺飞、绚烂朝阳。他们肩上一概不缺。
不着急,不着急,且看风云,徐孟海抚须而笑,老怀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