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都司衙门里的多尔衮和多铎已经准备休息,听到代善病倒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到了代善这里。
两个人站在门外,看看进进出出的下人,多尔衮拦下其中一个刚出门的下人。
“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下人见到拦下自己的是多尔衮,急忙停住行礼,嘴里这才回答道:“回贝勒爷,大夫正在里面为王爷诊脉。”
“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病倒了!不会是装的吧!”一旁的多铎开口道。
边上的多尔衮扭头瞪向多铎,“闭嘴。”
多铎也知道自己不该当众这么说,便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时候,下人说道:“大夫说王爷年纪大了,夜里又着了凉,这才病倒。”
“行了,你下去吧!”多尔衮示意下人离开。
“奴才告退。”
下人躬身退了下去。
多尔衮又狠狠的瞪了多铎一眼,说道:“管好嘴,有些话不能乱说。”
“知道了。”多铎应了一句,转而又道,“十四哥你就不怀疑吗?”
闻言的多尔衮脸一沉,对多铎说道:“你跟我一块进去看望一下礼亲王,一会儿别乱说话。”
多铎没有回应,只是跟在多尔衮身后往屋里走去。
多尔衮清楚,这个十五弟是个聪明人,自己既然提醒了,那么肯定不会当着代善的面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结伴进了房间。
一进屋,一股浓郁的药香味窜入鼻中。
代善平躺在床上,床头旁正有一位中年大夫为其号脉。
多尔衮和多铎进屋以后,并没有打搅正在号脉的大夫,反而站在一旁等大夫先号脉。
躺在床上的代善见到多尔衮和多铎,张开嘴巴,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十四,老十五,你们来了,自己找地方坐,我这身体就不起来迎你们了。”
“二哥躺着就好,都是自家兄弟,没那么多礼数。”多尔衮连忙对代善回道。
“好,好。”
代善有气无力的说了两个好,或许是累了,闭上了眼睛任由大夫为他号脉。
多尔衮和多铎站在大夫的身后,静静的等着大夫号脉结束。
过了一会儿,大夫把手从代善手腕上拿开。
见状的多尔衮,这才开口问向大夫,“礼亲王的病情如何了?严不严重?”
大夫看了看正在闭目休息的代善,这才朝多尔衮轻轻招了招手,来到距离代善稍远一点的位置。
以皇太极的冷酷无情,他就算为大清战死在辽阳城,俩红旗也一定会被皇太极拆散,然后找个借口把瓦克达镶红旗旗主的位子收回去。
瓦克达不是岳托,代善心里很清楚,自己活着还好,一旦死了,皇太极绝不可能放任瓦克达继续执掌镶红旗。
代善病了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辽阳城内的几个满清高层的耳中。
一城主将病倒这么大的事情,除非代善特意叮嘱过不许外传,否则谁也不敢隐瞒。
住在都司衙门里的多尔衮和多铎已经准备休息,听到代善病倒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到了代善这里。
两个人站在门外,看看进进出出的下人,多尔衮拦下其中一个刚出门的下人。
“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下人见到拦下自己的是多尔衮,急忙停住行礼,嘴里这才回答道:“回贝勒爷,大夫正在里面为王爷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