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曾外孙几个字的时候,顾家的两位舅母眼神都一暗。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曾几何时,她们也是有机会做祖母的,可如今,只能是守着尸骨和牌位过日子,期盼着她们的夫君和儿子能在梦中与自己相会。
想起来也是颇为唏嘘。
热闹也就这么两日了,所以一家子时时都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不过这一晚,邢昭倒是单独出了门。
他在随安城里头还有好些个兄弟,得知他要离开回去金陵城的时候,自然是要践行一番的。
为首的自然是那颜家三郎,他性子爽利,所以朋友结交的也多,且他为人从不拘礼,因此和他能相处得好之人也个个如此。
酒桌上,几人就开始推杯换盏。
如四舅母那般能喝的本就少见,因此在四舅母面前还很嘘的邢昭,在兄弟们面前倒是挺能喝的。
酒碗一盏盏的下肚,脸上都是没有多少醉意。
其他人尚在热闹之中,倒是颜家三郎搂着邢昭来了窗边就说道。
同样不被宵禁所束缚的,自然还有东宫。
“你少在这里攀蔑,她已经嫁人,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别毁人清誉才是。”
“说你的事儿呢,扯我做什么?”
听到他这话,邢昭就摇摇头的说道。
“今日不醉不归!”
“废人一个,谈何努力,不说这些了,你有这点时间劝我,不如走之前给我组个局吧,叫顾家小姐也出来见见,伯爵府的帖子她都拒了三回了,硬是邀不出来一次。”
“你倒是会劝人,那你怎么也是一把年纪了不好好找个贵女,将就着过呢?”
突然被提及此事,邢昭的脸色上有那么一点子不自在,但很快就闪过了,对着颜家三郎就横眉冷对起来。
听到颜家三郎如此抱怨,邢昭倒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多想无益,你若真是铁了心思要在你父亲面前做出些事情来叫他瞧瞧,便别不要再拖了,你瞧我表哥,如我们这么大的时候,他都在策州摸爬滚打好些年了。”
“她也要走?为了躲我?”
<divclass="contentadv">“颜绍义,你脸皮也太厚了些吧,躲你做什么?人家又不欠你钱,只不过她们出来的日子也够久了,所以该回去罢了,正巧我也要回去,一道护送着也安全些。”
还真是哪朝哪代都是一样的嘴脸,并没有因为大兴立立宵禁,而有什么变化。
“还念着那人?”
想起过去的种种,眼中再也不是如在将军府里头亦或者外人面前的那样洒脱和自然,而是充满了惋惜和叹意。
“你当我愿意在这里听我家那老头子天天的骂?哼,从早到晚,从上到下,我就没发现那里是他看得顺眼的地方。”
当初他为着想要从军,还偷偷跑去了征兵处,谁知道威远伯知道后就派人把他抓了回去就是一顿痛打,下手之重,将他右手臂给打断了。
“你小子这一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唉,咱们兄弟又要天各一方了。”
而颜家三郎作为一个也想要从军之人,自然是信服的,奈何,他便是有此梦,也无力。
而后虽然医治好,可只有颜家三郎知道每逢刮风下雨的那种痛感都意味着他此生不可能再有练武的机会了。
“喝!”
邢昭知道二人没可能,尤其是这种时候,所以不忍兄弟深陷其中就提醒的说道。
邢昭比之颜家三郎,多了几分对家中的关切,所以酒入愁肠后,就对着兄弟说道。
所以才这样放任自流,既然做不成自己想做之事,那他就要和害自己的父亲对着干,做什么能让他脸上蒙羞,便做什么。
“别想了,琅儿不是你的良人,待我后日出发的时候,是要将她和三伯母一并带走的,隔着千山万水的,便是你俩情意深重也没用的,更何况她对你本就无意。”
“这怕什么的,我不来,你就不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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