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不成巴掌,她就挣扎着去挠他。
她眼泪掉下来,是不是因为四年前那晚的事,他就认定了她是那种不自爱,随便跟男人下药跟男人睡觉的女人?
傅谨臣的脖颈被黎栀狠狠抓挠两下,红痕明显,接着便渗出了血丝,丝丝缕缕的疼。
男人蹙眉,咔哒一声打开副驾驶的安全带卡扣。
他掐着女人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过来。
黎栀被迫岔开双腿,骑坐在傅谨臣腿上,双手被他反剪,后背抵在了方向盘上。
逼仄的驾驶座,两人都因为这番动静,喘息不止。
“黎栀,你能耐了,敢跟我动手了,是吧?”
傅谨臣眼底戾气浮动,黎栀胸口起伏不停,磨蹭过男人冷硬胸腔。
她难堪又愤怒,扭开头不看他。
是啊,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哥哥动手。
他不知道,他是她的信仰,她的全世界。
她是宁肯自己遍体鳞伤,都舍不得他被风吹一下的,可都是他逼她的。
她小脸倔强,红着眼眶,“傅谨臣,我讨厌你……唔!”
黎栀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强硬将脸掰过去,堵住红唇也堵住了未尽的那些话语。
他吻的又凶又狠,像是惩罚她刚刚的口不择言,没有缠绵和柔情,赤裸裸的都是占有意味。
黎栀的唇舌几乎立刻就又痛又麻起来,被他搅的天翻地覆。
她狠狠咬颌,傅谨臣退出去。
黎栀刚喘口气,他便又撑着她的后脑勺攻进来,几次三番,黎栀累的气喘吁吁都没能咬到他。
反倒她被他吻的双眸迷蒙,眼尾泛红,唇瓣红肿,连发丝都凌乱不堪,就像是被男人狠狠的在车里蹂躏过。
而傅谨臣靠着椅背,虽也衬衣凌乱,但男人眉目冷垂,眼底寒光湛然,显得从容冷峻的多。
黎栀委屈又羞辱,恼的轻轻颤抖。
偏这时,车窗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
黎栀浑身一僵,一动不敢动,下意识将散乱的头发往脸上拨了拨。
她不像他,要脸。
“谨臣哥,是你在里面吗?”
车窗外的人没得到回应,拉了下车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