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久,雪姨还从未问过庆生,他岳父的情况。当然,他俩的事情,岳父肯定早就全部讲过了。但有些事,由另一个人口述,再听一遍,就有了不同的意味,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面。
庆生挑其中有趣的事,讲给了雪姨听。
雪姨听罢,乐得呵呵大笑。庆生望着她的姿容,脑中浮现一个词:花枝乱颤。这个词,当然不准确,但庆生喜欢这个词。
或者说,他喜欢看到,雪姨欢喜开颜的样子。谈完岳父,庆生很想问问雪姨,愿不愿意当模特,但他犹豫再三,没敢开口。
洗完碗,回到屋里,庆生知道,告别的时候到了。
不过,看雪姨的样子,倒希望他能再多待一会儿,想多听听他岳父的事情。最终,一个电话,打断了她的好奇。
雪姨听到电话响,跑到屋里,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没说两句话,好像在庆生面前,接听这个电话,有些不好意思,便跑到阳台去接听。
电话打了七八分钟上之久,庆生坐在屋里,不时饮一口茶,再往雪姨的房间望一眼。
她的房门大开,屋里的东西,仍如上次一样,整洁有序。
庆生想起身,走近些,看得更清楚,又害怕雪姨回屋,虽然也许雪姨并不会责怪他,仍不敢冒险。
雪姨接完电话,回到屋里,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悦。庆生问她怎么了?雪姨挤出一丝笑,说了声没事。但庆生知道,肯定有事,而且这件事还不小。
起先,雪姨接听电话时,庆生听到,她提到过借钱的事,难道她因钱犯愁?瞧雪姨的神色,庆生再待下去,已然不合适。
庆生起身告辞,雪姨点头,送他下楼。庆生让她留步,她却坚持送到楼下。
到了街头,走了几步,庆生鼓起勇气说:“雪姨,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的忙,一定会尽力。”
雪姨叹了口气,却并不说话。
庆生想起黄经理,他提到过模特费,虽不知多少,但或许也能帮雪姨一二。
他思虑了一下,停下脚步,问她:“雪姨,我有个朋友,也喜欢摄影,他想请个模特。”
不待庆生说完,雪姨问:“我能行?”
庆生说:“当然啦,你穿旗袍的样子,特别出彩。”
这么一说,雪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庆生见她有意,便说:“如果请你当模特,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雪姨犹豫起来:“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见呢,多少合适?”
庆生实说实说:“我也不清楚。这样好不,拍一次,两千块,你看怎么样?”
“这么多啊。”雪姨有点不敢相信。
“雪姨,这是艺术,艺术是高贵的啊。”
庆生见雪姨神色好了许多,开起了玩笑。
“对了。庆生。我跟你说的,我朋友想请你拍照的事,你方便么?”
庆生想起那个在雪姨手机里,看到的那个丰腴的女人,帮她拍照,定然会是另一种风味。于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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