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王村长应了一声,询问我,“那咱们先看啥样的?”
我想了想,“先看看症状比较重的吧。”
王村长点点头,带我走进一个院子,连门都没用敲,直接进了屋。
“二呀,在家没?”
听见王村长的声音,里面迎出来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四十来岁的模样,同样满脸愁容,边走边挠那只裸露在外的右腿,上面已经被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王叔,听说你们去请瞎婆婆给咱村看病了,人请来了吗?”
“请来了,请来了。”
王村长回手指了指我,“人我都带来了,第一个就给你家来看了。”
男人此时也看见了我,脸上有些纳闷,“你就是瞎婆婆?”
我摇摇头,“我不是瞎婆婆,瞎婆婆去隔壁村了,我先替她来咱们河东村看看。”
“我就说么。”
男人这才恍然地嘀咕了一句,“看你也不像瞎子啊…”
王村长顿时一瞪眼,“你这虎犊子,别嘴里没个把门的,啥都瞎了了,人家是大师,厉害着呢,你尊敬着点儿!”
我不介意地摆摆手,眼睛有意无意扫着男人那条渗血的腿,“没事没事,那都不重要,这位大哥的症状就是村里最严重的了吗,不介意让我仔细看看吧。”
我说着就要上前去看,却被王村长叫住了,“他这不算最严重,我带你来看的是他家丫头,比他邪乎多了。”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蹙,“人在哪呢?快让我看看!”
男人伸手往里面一指,“里屋炕上躺着呢,跟我进来吧。”
说着,男人穿过走廊,来到尽头处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开门的瞬间,屋里恰好响起女人痛苦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赶紧跟了进去。
进了屋里,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炕上躺着的是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和男人差不多的年纪,两条腿上都没有好皮肤了,挠的像血葫芦似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让我最触目惊心的是,旁边躺着的另一个女人,已经看不出年纪,脸上近乎被抓烂了一般,双手被绑在身前,正发出一声声虚弱而又痛苦的哀嚎。
看到她这般的模样,我心中顿时一震!
因为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第一次去天美时,见到的那名警察的爱人,那时的她,和现在炕上呻吟的女人,竟是这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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