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兰嘴唇被亲的麻木,在男人开始攻略其他地方的时候她惨兮兮的嚎道。
“薄兰,你既不肯放过我,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谁也别想好过!”
这什么男人?怎如此小肚鸡肠啊!
薄兰这回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绝望的看着男人脱了衣服。
惨叫了几小时,薄兰扛不住,又昏了过去。
薄兰再一次醒来,正好看到男人在穿衣服,窗外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使得薄兰更加真切的看清了男人的脸。
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一双凤目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他察觉到了床上的动静,侧目。
女子的目光委屈纯澈,覃言昼微微蹙眉。
随手丢了一件衣服过去,冷声,“别让我看见你的身体,恶心!”
“……”
薄兰看着男人脖颈后一直延伸到锁骨的指甲挠痕,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谁被被挠出血了还跟条饿狼似得。”
覃言昼系扣子的手一顿,大步走了过来,帝王般的震慑力将薄兰压迫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大力掐住了她的下巴,寒声道,“别蹬鼻子上脸!”
“……”
见女子不说话,男人甩开了她的脸,继续穿衣服。
薄兰咬着唇,一声不吭。
虽然觉得被强了蛮委屈,但是她也认命了。
薄兰下了床,准备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上,可是一抬手就疼,更别说拉拉链了。
“那个……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覃言昼冷漠的系皮带,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
“我说话你没听见啊!聋啊?”
话音落,一道冷冽的寒芒直直逼近。
男人疾步过来直接把她逼至了墙角,他一手抵着她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脸,“你很精神吗?看来昨晚给你的惩罚还不够狠,你是想现在继续?”
薄兰害怕的缩了一缩,“众、众所周知,覃言昼不近女色,你、你昨天是被迫的,今天就别碰我了,你不是嫌我恶心吗?”
覃言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薄兰,总觉得似乎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却也没多想,冷声嘲讽,“想得挺美,谁说要睡你了?你这具身体,我不会再碰,不过你准备的那些东西,倒是用着挺顺手。”
薄兰抖了三抖。
覃言昼满意的勾着唇。
就在覃言昼准备再恐吓几句时,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焦急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