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同志,是想要来参加快递方面劳动的,你带他登记一下。”
“好的。”
被叫做“小兰”的机器人,微微侧身,看向我道:“请问王卓同志,是想要来参加快递劳动吗?”
“啊,是的。”
几乎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第二秒,这个机器人就对我完成了相关识别。
随后,它说:
“根据登记结果显示:王卓,男,25岁,曾经是“私密人员”,身体健康。”
“共产社会的全民大数据显示,您几小时前刚完成永久身份证明,并取得初次申请的终端。”
“根据您的情况,虽然可以从事快递方面的相关劳动,但建议您,对此不需要过于急切,可以选择适应一段时间生活后,再来参加劳动。”
听到它这样说,我反而有些疑惑了:
“不是说共产社会,存在社会规定的劳动量吗?就是那个每天2小时的那个?如果我适应一段时间生活,不是会因此达不到这个标准吗?”
听到我这样说,李步成笑了。
我正要看向李步成时,被叫做“小兰”的机器人开口解释道:
“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不过在共产社会的制度下,产品分配,是采取按需分配的方式,并不是按劳分配。”
“因此,即使您没有达到这一社会规定的劳动量,通常也不会受到过于严重的惩罚。即使这种行为,被认为是不道德的。”
我思考了一下,反问道:“所谓通常不会受到什么严重惩罚,也就是说,如果长期不参加劳动,只分配产品的话,还是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某种意义上说,是的。”被叫做小兰的机器人解释说,“因为具有劳动能力,而长期不进行劳动,属于是违反了“各尽所能”这一条规定。”
它继续道:
“不过,因为各方面需求在共产社会都会得到很好的满足,人民群众出于自我成长的需要,劳动已经成为自发的事情了。”
“所以,相关的惩罚措施,更像是一种底线性的制约条例。”
“例如偷盗和抢劫,早在社义高级阶段后期就已经消失了,但有关该行为方面的具体惩罚依旧存在,也是同理。”
(我明白了,所谓达不到社会劳动量会被惩罚这件事,更像是在运用一种兜底的极限思维,防止漏洞出现……)
(而并不是说,社会上有很多类似情况,才需要相关法律的制约。)
想到这,我问“小兰”: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说,建议我再适应一段时间生活,再来参加劳动呢?”
“这是综合考虑您的身心情况,和相关制度来说的。”
“小兰”继续道:
“共产社会下,人们基于实际的,且主要是自我发展的需求,参加劳动。”
“而根据资料显示,您刚刚恢复在共产社会的日常生活。通常不会这样快速,就产生需要劳动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