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浓密的眉毛挑了一下。
冰极天宫席位,云沛儿听到这个名字,臻首猛然抬起,她十分诧异,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听到他夫君的名字,难道是重名?
苏秦什么实力她还是清楚的,嗯,可以说基本没什么实力。他现在绝对够资格吃软饭了。
她微微有些恍惚。自大婚之日起,到如今也就三个月没见,可她却感觉已经过了三年。
以前竟从不知道思念如此伤人。
况远没有留意其他,言辞恳切道:“此人还未参加年中大比,实力不详但也不会很差。”
“此子曾在五环山设计坑害于我,十分狡猾,还会易容,做事滑溜无比,臣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在这出此下策。”
说到这况远竟有种咬牙切齿之感。
那日洛雁贞出现劫走大药,放走苏秦。其余人都知道不该再追了。
可只有况远,他知道苏秦一定会吃那大药,大药一旦被吃那就谁也没有办法,所以其他人觉得追也意义不大。
可况远曾在一本古籍上学过一种炼血之术,能把一个人血液中的药力炼出来,所以他派了不少人寻找。
可无论是风盈镇登记处还是各个客栈都是查无此人,他当即意识到可能被骗了,于是立马调人守在镇子口挨个核查。
结果那三人竟然被杀了!他问过了,有人看到这三人追着一只红毛狐狸而去,而那红毛狐狸正是给苏秦送药的畜生。
到最后也是跑遍了风盈镇和太黄山才知道那小子名为苏秦。
自已竟然被那苏秦耍的团团转,到现在药力估计也所剩无几,但是况远心里极为不爽,哪怕豁出脸面也要把苏秦抓住折磨一番,然后废他武功断他四肢,把他囚在自已的药园里当活肥。
因为此人跟苏秦重名,云沛儿还特意关注了一阵,听到况远说的那些事情之后她倒是彻底放下心来。
“看来肯定不是夫君了,他可没这么厉害,更不会易容,只不过此苏秦怕是凶多吉少,这况远我也听过,是个心机深沉之辈,没想到竟被戏弄致此。”
云沛儿听了一会就不再关注,既然不是夫君那便与她无关。
而皇帝此时倒是有些为难。
不是为难别的,而是为难如何拒绝。
这况远不好相与,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据说有人二十年前朝他吐了一口痰,然后这家伙在二十年后把人家灭门了。
简直离谱。
想必那倒霉的家族自已都忘记曾经得罪过他,可况远能硬生生记二十年。
不是心理极度变态的人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偏偏这厮天赋极好实力极强,一般人还真就收拾不了他。
自已卖他个面子倒也无妨。
可是前些日子张寅那老爷子来宫里寻他。也是找他要了一人,并欲收他为徒。
张寅的面子他必须得给,这老头从来没有找他办过什么事情,这次找他,他必须给安排的漂漂亮亮。
而那人同样名为苏秦。
“这苏秦,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