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商容洲嘟囔一句,在他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便睡了。
赵呈徽静静躺着,在这个秋风料峭的夜晚,只觉得春暖花开。
他难得睡一个好觉,一梦直接到天亮,犹自不肯醒来。
等他终于睡够了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翌日清晨了,身边的位置是冷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床上躺着。
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他醉酒后的美梦,实际上商容洲在听到他说放过她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呈徽怔了怔,心口突突然闷闷作痛。
商容洲进来时,就看到他脸色极差地坐在床上发呆。
她犹豫一瞬,好奇地走过去:“哪里不舒服吗?”
赵呈徽猛地抬头,看到她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商容洲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赵呈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没走?”
“……你昨天断片了?”商容洲回了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
赵呈徽扯了一下唇角,突然手上发力将她扯了过去。商容洲惊呼一声,径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子被撞得一酸,她闷哼一声抗议:“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嗯。”
这么好说话?商容洲扬眉:“别管我那么多?”
“好。”
“别找人监视我?”
赵呈徽不说话了。
商容洲啧了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接受有人陪着,但你如果在的话,就别让他们跟着我了。”
“好。”赵呈徽这次倒是回答得爽快。
商容洲要求不高,见他肯让步便已经很高兴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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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呈徽应了一声,视线依然停在她身上。商容洲忍无可忍,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后亲自把人收拾一通,推到门口便交给了丫鬟。
赵呈徽不想走,但见商容洲表情坚定,到底还是离开了。
可惜人是去了北苑,魂儿还留在商容洲那儿,一整个早上都是心不在焉,一到结束时间人直接没影了,只留下一众还未来得及行礼的盔甲将士们面面相觑。
赵呈徽急匆匆回到商容洲的住处,一只脚还未迈进门,便唤了一声:“商容洲……”
尾音未落,他便看屋里空无一人,商容洲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跑了?
赵呈徽心头一慌,看到有丫鬟经过,立刻将人叫住:“殿下呢?”
“殿、殿下?”丫鬟顿时紧张了,“殿下走了啊。”
果然如此。赵呈徽如坠冰窟,身形微微一晃后艰难开口:“何时走的?”
“回将军的话,您去处事之后,殿下便叫奴才们将东西收拾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北苑安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