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已经到了极限,抽完了我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头还晕得厉害,手上插着针正在挂吊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的时间了,忙扯掉针,穿上鞋就准备离开,这个时候池晟鸣走了进来,见我醒来,倒是舒了一口气:“手术很成功,你要不要去看看陆总?”
我看着还渗血的手背,皱着眉说:“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
只是池晟鸣却拦住我说:“你该去看看他。”
我看着池晟鸣,语气平和:“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能赶来,并且为他献血,已经仁至义尽了。”
以为池晟鸣又要说什么我冷血的话来,我推开他就准备走,却听到他说:“陆总为什么会发生车祸,你该比我清楚。”
我不由得冷笑:“哦?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每天有有意外发生,也有人车祸死亡,陆庭珩会车祸,并不奇怪。再者,想要陆庭珩死的人不计其数,但这并不包括我。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池晟鸣的意思我怎么不懂,可我就要曲解。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该离开了。”
池晟鸣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什么就让我走了。
或许是因为刚抽完血的缘故,我身上冷得厉害,但到底还是没有晕倒。只是不敢自己开车,打着车就去了傅安舟说的地方。
虽然说了自己不能去,但傅安舟那个死小孩性子倔得很,我不放心,只能去看看—谁叫他连个音讯都没有。
已经凌晨三点,打烊了,并不见傅安舟,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得回了公寓。
蜷缩在床上的时候,身上还冷得厉害,牙齿都不由得打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我的身侧突然陷了一块,有人搂住我,我一动不动,直到闻到熟悉的味道,这才放松了起来。
“怎么冷得这么厉害?”
我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傅安舟,贪恋他身上的暖:“我想你。”
傅安舟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什么都没有问,就那样睡了过去,身上终于不冷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头还晕得厉害,腰酸背痛,这或许是抽血后的正常反应吧。
跻着拖鞋,我记得凌晨的时候傅安舟来过,难道我做梦了,可床上分明还有他的味道。
看了看空气钟,我才发现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来到客厅,我才注意到傅安舟在厨房忙活。
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前,就见傅安舟捧着极为丰盛的早餐—也可以说是午餐走到了我面前。
“先去洗漱。”
真是无比温馨的场面,我却不管不顾地咬了一口面包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
傅安舟手一抖,看上去还真是有点心虚。
“你该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