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轮到李星群好奇了:“嗯?不知道苏兄您出自于哪里?”毕竟在哪里都认识王异汴京城,突然有一个不认识的,不过转念一想,这苏铁冠看起来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太多,师父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这一代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
苏铁冠回答说:“在下从蜀地而来。”
“四川人嗦!”李星群下意识的说道。
苏铁冠也是脸色一变的说:“原来是同乡,不知道李兄岁何?”
“二十有二还是有三的样子,我自己也忘记自己的生日了。”按照前世的生日来说,现在还是二十二,按照这一世来说,是二十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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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乡弟了,愚兄添为一声乡兄了。”
“那就真的是苏兄了,和仲兄!”既然是同乡那关系就不一样了。
“星群贤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进士?”
“和仲兄参加今日的宴会必须是进士吗?”
“一般来说是的,当然如果是特别有才的学子也可以额外被邀请。愚兄不才在6年前考中的进士,只是因为需要为母守孝三年的缘故,这才回到了东京城。”
李星群礼貌性的回答说:“还请苏兄节哀了。”
苏铁冠摇摇头说:“此事已经过去了6年的时间了,死生有命罢了。此事暂且先不说了,根据贤弟你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收到邀请来的吧?”
李星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算是吧!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
“既然不好说,那为兄也不好追问,回到最初我们两人的问题,并不是为兄认为论语这部书太过老了,而是本朝名臣范希文在本朝大官家初登基的时候,就经历了一次改革——庆历改革。把之前的内容进行了修改,所以为了考上进士,慢慢的甚少有学子会选择深度研究论语了。所以愚兄才会表现的有些吃惊。”
李星群认真的点头说:“是这样的,但是我并不这样看,就如同论语里面说的那般,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里面很多道理在乡弟看来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哦?这位学子不妨详细说来听听。”这时又进来了一个看起来岁数颇大的男子,蓄的一头美须,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啊?是韩……”那个介于中年和老年之间的男子对苏铁冠使了一个眼神打断了苏铁冠对他的称呼。
苏铁冠行礼说:“见过韩夫子。”
“原来是苏小友啊,时间过得真的快,6年前苏小友的名声丝毫不比现在李小友差。”
李星群疑惑的说:“韩夫子您认识小人?”
“当今东京城最有名的学子之一,谁会不认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时悲扇画秋风!还有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名满东京城,谁又不认识李小友。”
“那都是小子的抄袭之作罢了。”
“呵呵,既然是抄袭之作,小友抄袭的是谁的?那么多学子想要找你的黑点,但是都没有人找到你抄袭哪里的文章,小友过于谦虚了。”
“这真的不是……”叫韩夫子的人摆手示意李星群不要再说了。
“小友这件事情是或不是你做的对于老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看前朝文人贺知章说吹捧的那什么狗屁的诗仙,文章确实写的不错,但哪又怎么样,一个失败者罢了。”
李星群微微皱眉,虽然从师姐那里知道,前丞相晏文献侮辱师姐夫柳三变的故事,看来在这些朝中大人看来,李白这样的人就和柳三变差不多,作为李白的小粉丝,李星群摇头说:“韩夫子您是长辈,在下是不该这样说的,但是您知道的,从暴秦时期到现在,中间有多少的重臣,文人的极限无非就是一朝丞相,那么多的丞相,真正能做到名留青史的人又有几人,而这李太白先生,纵然没有位极人臣,怕是日后也是大名鼎鼎的人了。”
韩夫子冷笑的说:“呵呵,倒是本夫子看错了人,名气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李星群瞬间领悟韩夫子的意思解释说:“夫子此话说错了,名气当然没有那么重要了,人活在世上,总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那小友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么对于一个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来说,成为诗仙真的是他想要做的吗?这且不说了,就和你们百草谷有旧的柳三变他如果真的那么逍遥自在,那么为什么要去拜访晏相?只是官场不适合这样的人,让高力士为自己换鞋的李白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抱负。这个世界有才的人太多了,但是能实现自己抱负的人太少了,至少要忍的住自己脾气,才有更前进一步的机会,不然就只能在水里抓月亮了,尤其是小友现在这般境地。”韩夫子若有所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