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
“哥,我们是宋君竹的家里人,真的不能签字给她扭送精神病院吗?”
“她把你扭送精神病院的可能性更大。”
“。。。。。。”
沉默,是今天的会客厅。
宋君竹走得倒是潇洒,把宋耀祖和宋新梅气疯了。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你有仇人,而是你要对仇人强颜欢笑。
这感觉就跟硬着头皮夸资本家老板十分有善心一样难受。
宋耀祖听着宋新梅越来越无厘头的想法,立刻警告道:“你别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先不说外婆遗嘱里规定咱们从信托里多申请钱要宋君竹的签字,你就想想现在宋君竹的国家项目里的地位。”
“她要是没了,咱们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
宋新梅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她还真的是够聪明的,知道自已带着遗产遭人惦记,还抱上国家大腿了。”
宋耀祖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想,你也可以抱,那不是你脑子不好使吗?”
一听这话,宋新梅就不乐意了。
“哥,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你脑子就好使了?”
“凭什么咱家全部的智力基因都点在了宋君竹的身上啊,真烦人。”
“再说了,当初你也没少坑宋君竹吧?”
宋耀祖也急了。
“我至少以前没有因为宋君竹不给我写卷子就找爸妈告状说她打我!”
宋新梅被揭短了,破防的说道。
“那我至少也没有撺掇着男生去给她告白!还到处传她的谣言让她没朋友!”
“对对对,你清高,你没有联合女生排挤她!”
“你又好到哪里去,是不是你跟爸妈说宋君竹一直想报复他们?”
“你。。。。。。”
“你。。。。。。”
一场互相举证的争吵正式拉开帷幕。
宋耀祖冷笑连连。
“你现在倒是挺会说的,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说了她不就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挨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打了吗?而且你怎么不敢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两个人瞬间不说话了,只听见门外管家和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