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基础检查。
机器人医生告诉我,按照当前规定,根据我的实际情况,住院这两天可以不用再做基础检查。
不过,还需要进行更简单的日常检查。
也就是,每天固定时间,检查一遍心理状态,与身体的恢复情况。
虽然我觉得没啥必要。
可是,我转念一想,要在医院住院两天,实在是太无聊了。
要是能有检查,也算是有点意思。
所以,我也就没拒绝。
机器人医生离开后,我待着实在是感觉无聊,就又去了护士台,打算找那个叫赵紫莉的护士聊会儿天。
不曾想,她却并没有在那里。
护士台里面,变成了其他的女护士,坐在这里。她的衣着和赵紫莉一样。
不过,赵紫莉显然要比她更漂亮些。
“那个……请问同志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新的女护士问道。
“我想问一下,先前在这儿的,那个叫赵紫莉的女护士去哪了?”
听到赵紫莉的名字,这个女护士的脸上闪过一丝“打算听故事”的表情。
不过紧接着,她又故作正经道:“是有什么需要护士的事情吗?还是……专门来找她呢?”
她注视着我的脸,比我的具体回答,似乎是生怕我把目光移开。
看来,无论是我的世界,还是在共产社会,年轻女孩子,都有一颗八卦心。
在她看来,大概只要我把目光略微移开一下,就会露出那种仿佛吃到瓜的表情。
“我只是想接着聊,前面和她聊的那个话题而已。”我给出了这种回答。
从语言艺术的角度来说,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而以接前面的话题为由,刺激她,产生对“具体前面聊了什么话题”这一问题的好奇。
不过,要是从主观想法来说,我主要是觉得无聊。并且先前赵紫莉说的,医疗资源按需分配的事,我也很好奇。
“这样的话,同志,你可能要失望了。”
这个女护士说道:“赵紫莉同志,是来这里参加实习劳动的大学生,不久前刚离开这里。”
(大学生吗?)
(在共产社会,大学生也需要实习的吗?可要是从小就参加劳动的话,是否实习差别不大吧?)
“实习的话,明天也会来吧。”我问。
这个女护士侧歪着头,似乎是很难理解我的这个问题。
她这一表现,说明我的问题中,犯了一些共产社会的“常识性”错误。
“实习,就具体方式来说,只要劳动时间达到一定量就行,通常是没有具体行业限制的。”
女护士继续道:
“所以,赵紫莉同志,明天也好,后天也好,在整个实习过程中,完全可能去任何地方,参加任何劳动。”
(没有相关的限制么……)
(看来这点比我的世界中,对大学生的实习要求,要宽松的多……)
接着,这个女护士突然用一副看起来很纯真的表情,但却略显搞怪的语气,对我说道:“通常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