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公主,您是不是该给云家一个交代?”
这一来二去,反被云家站了上风。卫承欢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太不理智了。
自古以来,仕、农、商,商贾之家最为低贱,敌在明敌在暗,她手无寸铁,半分来龙去脉都不知晓的情况下,这般斗下去她必输无疑。
对于卫承欢忽然的缄默,云家祖母似是松了一口气,话锋一转说道:“公主,既然你说已圆房。这帕子也不似作假。不如将错就错下去,在皇上哪儿,我们两家也好交代,不是吗?”
不甘心。
卫承欢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昨晚撕裂一般的疼痛根本不假,这副身子是不是处女,她明白的很。
怎么会?
卫承欢看向一旁抱着糕饼啃的云祈,眸光柔和,蹲下身问道:“云祈是吧?我问你啊,昨夜你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云祈的丹凤眼生的漂亮,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娘子你这是什么话?新婚之夜,文景不同你在一起,要去哪里?”
卫承欢嘴角抽了抽,听到堂中的人各个憋着笑,眼神乱看。
卫承欢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文景,你昨晚有没有看到血?”
“血?什么血?娘子受伤了?哪里受伤了,痛不痛?”
“行了!”
云家祖母打断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卫承欢心死如灰。
祖母被丫鬟撑着起来,说道:“朝云公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有些事儿,人在做天在看。是走是留,你来做主。”
“今日老身也乏了。你们两口子也因这事儿折腾的不轻,都回去休息休息吧。”
随着云家祖母的离开,堂中的人逐渐散去,付清歌被人云麓搀扶着站起身来,云麓朝卫承欢一拜说道:“公主,虽是皇上赐婚,但事已至此只能说我们二人有缘无分。”
卫承欢冷笑。
付清歌柔柔的说着,眼角的泪又溢了出来:“朝云公主,昨夜之事是我的错。我……变成这样,我真是没脸再活下去了。”
“那你就去死啊。”
卫承欢冷声道。
付清歌没想到她会这般说,哼了一声,哭声久久回荡。
卫承欢转头看着她,眉梢一扬。
“不知道怎么死是吧?外面有湖,自己跳;大厅里有柱子,自己撞。想要上吊也行,我给你找三尺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