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人家两个人床笫之间的事情,她一颗棋子过问什么。
“对不起督主,我不该僭越的,你和雪绒之间的事情,本来就该你们自己处理,我算个什么东西,没资格说三道四的。”
“的确,你算个什么东西。”墨云渡语气愈发黑暗料峭。
他甩下这话,便直接离开,去了自己的书房。
他的书房用屏风隔出了一处睡榻,可供休息。
更衣时,从怀里掉出个东西,骨碌碌地在床上滚了一圈。
墨云渡扫了一眼,发现是时春柔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用手帕包得很好,就这样掉下来,居然也没有散开。
显然是为了让墨云渡能亲手拆开。
可墨云渡现在根本没这个兴趣。
他甚至火大,想将这东西直接给扔了。
真是个蠢货女人,亏他还特意想去解释两句,可没想到人家早就盼着他和雪绒百年好合。
好,好得很!
墨云渡想着,眼神又暗沉了几分。
他居然会去做这种事情。
看来不止时春柔是个蠢货,他自己也是个疯子!
想着,墨云渡将那个礼物放进了五斗柜的抽屉里。
不想拆开看。
那蠢女人能送什么好东西?!
……
而这头,时春柔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心情已经平复了。
她想起自己昨晚买的玉佩,从怀里掏出来,想将上面的手帕给解开,看看有没有碎掉。
偏偏外头已经传来了塔娜的声音。
时春柔只好先将玉佩连同着手帕一起放在了首饰盒里,然后迈步走出去。
院子里,塔娜朝她挥手,“走,我们出去玩!”
“现在吗?”时春柔询问,“去哪儿玩?”
“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