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翀见差不多了,叫道:“杨洪,不必再试了。”
原本半空的杨洪已经占据主动,听到上官翀的话,不甘愿的停了下来。
陈岩见杨洪收手了,也下了戒心。
杨洪夸赞道:“如此年纪,枪法了得,后生可畏啊!”
陈岩谦逊道:“杨前辈,若不是您手下留情,我也不会与您相持这么久。”
“老夫想不服老都不行了啊!”杨洪感叹。
“小辈不必如此,有一说一,像你这样会使枪且有天赋的年轻人,不多见了。”
陈岩依然谦逊道:“前辈谬赞了。”
杨洪满意的哈哈哈大笑。
上官翀说:“小子,想娶我孙女,不是龙凤也必须是天骄,不知你是何许人士。”
上官翡听到自己爷爷如此刨坑问底的询问,开心的不得了。
可还是羞涩的道:“爷爷,您说什么呢?”
上官翀一听,不乐意了:“怎么?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若不是这小子让我满意,我还寻思着让你嫁到破御宗呢。”
陈岩也是实话实说,也没有特意的隐瞒身份:“一是破御宗弟子,二是剑缘阁弟子。”
上官翀听后问道:“怪不得枪法如此了得,不知家父名讳是?”
陈岩心想:“将来难免会有接触,告诉他们也无妨。”
“家父近些年不曾在苍州城和江州城走动,名叫陈冲。”
上官翀先是一愣,随后欢喜说道:“你是冲弟的儿子。”
“诶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陈岩有点迷惑,问:“您认识家父?”
上官翀开心道:“何止是认识,我们属于忘年之交啊!”
陈岩道:“为何我没有听母亲说过呢?”
上官翀回想道:“年轻时,我与你父亲一起在青州城疆域驻守,我和他都是龙将军的副将,那时我年轻,你父亲更是年轻,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比试切磋,想想那几年的生活,真是快哉,美哉。”
陈岩从未听自己母亲说过。
上官翀接着说:“那时,我的儿子刚刚从青州城回来,没过几年就染病走了,而你们刚出生不久,我就和他商量过,等你们长大了,要让两家亲上加亲,喜结良缘,所以我刚才说要让翡儿嫁到破御宗。”
陈岩有些哀伤道:“父亲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伯父一直接管着破御宗,他抢过父亲的宗主之位,我无能为力啊!”
上官翀说:“可能是你误会陈江了,他与冲弟早先就约定好了,待他们的儿子长大后,选取最有天赋的人当选宗主之位,如今,陈江的两个儿子二十多岁,才螭玄境,而你不满十八,便已是战玄境五重,天赋惊人,未来破御宗宗主之位,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