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伟全脸上露出不服,不屑道:
“我承认,房遗爱在诗词一道颇有建树,写这般劳什子小说,简直是自降身价!”
“倘若这是科考。”
“我作为主审官,定会第一个将其淘汰,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此言一出。
周围一片安静。
人们惊愕的望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疯子。
另一边。
孟伟全却洋洋自得。
在他看来,大家已经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终于,有人提出一句:“你特么没病吧?竟然要淘汰房遗爱?你以为你是谁?”
话音刚落。
立刻有人高呼:
“我认识他!”
“他就是孟每全!”
“家里穷的叮当响,攀上了有钱的妇人,这才有钱识字读书!”
这话刚说完,马上有人爆料。
“哈!这你就不知道吧?”
“这小子岂止是攀上了一个妇人?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
“嗯嗯,那些有钱妇人都把他当玩物,相互之间还送来送去呢。”
语出惊人。
周围人一脸惊讶。
这书生也算是一表人才,气质儒雅,没想到私下里竟是这般不堪。
别人读书都是读出来的。
他居然是睡出来的……
“你…你们胡说!”
孟伟全气的脸色涨红:“本公子一生清白,尔等这是在造谣!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周围轰然爆发漫天指责。
“一个被钱捧出来的家伙,还有脸在此大呼小叫?”
“没错!这家伙竟然还想淘汰房二郎?”
“想当初,房二郎一首《侠客行》纵横江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滚蛋吧,下去吧!”
……
“你…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