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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郁闷（第2页）
没过多久，一只胖墩墩的蝙蝠就落在了莫羽明的肩头。
“来，转圈飞。”莫羽明给出指令。
小蝙蝠盘旋在周围。
“到我头上。”
小蝙蝠听话的轻轻落在了莫羽明的头发上。
“只展开左边的翅膀。”莫羽明的这个命令更简单了。
至于小蝙蝠怎么能够分清左右，那是因为小圆与它去新生基地的路上，严厉地指教过它，每次小蝙蝠一飞错方向，都被小圆用火威胁，在高压下，小蝙蝠被迫学会了。
莫羽明想起以前看过的关于聪明宠物的视频，于是道：“叫五声。”
“吱吱吱吱吱。”怎么啦？我不是狗哇。
彭启宵自然听不懂小蝙蝠的话，但能让一只野生的动物如此配合，还是蝙蝠这种不常见的动物，彭启宵不由信了几分，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点，忍不住问：“可是锦鲤不是淡水生物吗？”
“但那条锦鲤变种了，海水奈何不了它。更何况篷夕海也有不少海洋生物是能上岸的，它们适应环境的能力比人类强。”莫羽明声音平静，他的脸很有欺骗性，往往说谎的时候，也是和平时那般真诚。
彭启宵信了几分，不过还是说：“那我们离开的那天，你让我去看看那条锦鲤吧。”
“没问题。”区区大黄鱼，莫羽明用光碟就能拿捏。
等离开研究所后，凌轩与莫羽明并排行走，半晌，总算开口道：“谢谢。”
“凌轩，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复杂，若是你做不到，大家会想办法给你兜底的。”莫羽明感觉凌轩遇到以前的人时总会有些畏缩，这也许是对上一世悲惨经历的本能逃避。
“是吗……”
“嗯。”莫羽明点头。
凌轩觉得，莫羽明说的话总是那么令他心颤，就好像对方也能读他的心一样。
上辈子直到死，凌轩都没有依靠，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想法，哪怕他濒临崩溃，因为其他人类也活得很艰难，谁都无法救赎。所有人类都漫无目的的活着，只希望能活下来。但最终人类不但经历心灵的创伤，还面临肉体的消散。
所以刚开始，重来一次的凌轩是有想过自杀的，但想到上一世牺牲的人，他强硬的逼迫自己前行。直到他遇到了莫羽明……
“谢谢，我好多了。”凌轩感激的看了眼莫羽明。
看到他想开，莫羽明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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