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硬的。
顾意迟在小巷里正走着,突然一条毛巾蒙上来,再清醒过来人就在车里了。
“怎么?薄大少爷这是狗急跳墙了?”
薄司南被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刺激到了,枪顶上顾意迟的太阳穴,笑意残忍冰冷。
“顾意迟,你说,你要在这儿意外身亡,那块地,你的姘头拿得稳吗?”
意外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威胁意味明显。
“第一,干掉我,第二,干掉我情夫,还有,喷屎就去粪坑,别瞎比比。”
那把冰冷的AK47跟玩具一样,对这女人丝毫不起任何威慑作用。
“是吗?”
极其轻微的一声响,枪上了膛。
薄司南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给她开个瓢。
千钧一发之际,顾意迟一脚飞上去,正中薄司南下面。
然后趁他疼得直不起腰来,反客为主,一根银针已没入他心脏一半。
薄司南的心腹不敢轻举妄动,端着枪瞄准顾意迟,随时准备把她射成筛子。
“放我走,等这根针扎下去,他就没了。”
顾意迟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把银针往下碾了碾。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传来,薄司南直冒虚汗,说话都打哆嗦。
“放她走!”
薄司南眼神恶毒可怖,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顾意迟早就死了不下八百回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这女人生不如死!
“可是老太太那边……”
“再墨迹一会儿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薄家家大业大,指不定到时候我还能分一杯羹呢。”
“我来解释!”
薄司南狠狠剜了顾意迟一眼,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