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不如慕南御?”
阴森如同地狱修罗一般的声音在余年耳边响起。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余年否认三连,神情激动,仿佛守着贞节牌坊的烈女节妇被人污蔑不够忠贞。
“呵。”
这个字画重点。
考试要考。
余年直觉不好。
果然……
“你是太悠闲了是不是?”
“没有!少爷,我突然想起来手头还有几个项目没有做完,我就先走了……”
“我说过让你走了?”
薄总漫不经心道,凤眼似笑非笑。
余年: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像哪儿漏风了……
“没有。”
“去查查薄司宇最近都在做什么,这件事办不好的话,你就自己打包钻集装箱里去埃塞俄比亚当劳工吧!”
余年精神一振,深刻意识到了务必把这件事办妥当的必要性。
要不他就会成为无数非洲建设者中的一员,像个畜牲一样干苦力不说,还要吃剩饭喝馊水,被人群殴……
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这就去查!”
然后一溜烟儿没影儿了。
薄司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
薄司宇绝不会无缘无故跟别人示好。
意宝跟他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他今天这一出,十有八九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过他在意宝身边留了人,还有她的手机,他不久前植入过一枚特殊的芯片,可以实时追踪她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