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是为钱财,这种可笑的理由,而去扣押其家人,陛下您知道,臣并不缺钱财。”
这一点满朝文武谁都没有异议,堂堂的亲王能缺钱吗?
要是亲王都缺钱到这个份上,那朝廷可就真没有脸面了。
“是啊,是啊,端王殿下怎么可能为钱,做这种事呢。”
“是啊,这不可能嘛。”
端王一派的人,纷纷替他说话。
建元帝看着众人议论,扬声问道:“张衡远,你怎么看?”
听到皇帝的问话,张衡远合上奏折,出列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
“近日长安城中,颇多流言蜚语,臣特意去调查过一番。”
“那江家的人,的确还关在京兆府,江家的小公子江子奕,口口声声说是端王所为。”
“而京兆府的人却说,江家下毒谋害宫中娘娘,所以才被下狱。”
“谋害宫中娘娘?”建元帝眉头皱起,双手放在膝上,声音如冰,“宫中哪位娘娘,朕怎么不知道?”
“回禀陛下,京兆府衙门的人说,是郑修容娘娘。”
“京兆府衙门的人手不短,朕后宫的事都知道了?”黄帝的声音越发平静,“传京兆府的人来。”
立刻有人应下,退出了朝堂。
“好啊,都是好样的,朕后宫的事,朕不知道,你们都知道了?”
建元帝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脸怒容的看向下面的朝臣。
“陛下,臣真的没有,不是臣做的,求陛下明鉴。”端王跪在地上不断求情。
莫名其妙被泼一盆脏水,端王如今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跪地证明清白。
他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是谁陷害他。
瑞王如今人在辽东,长安的事,他在厉害,也不一定能够得着。
“退朝。”
建元帝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件事。
宣布散朝后,他带着端王和左仆射张衡远,右仆射王玄,回了勤政殿。
京兆府陈府尹,来得很快。
看见皇帝后,立刻行礼问安:“微臣叩见陛下。”
“起来,张衡远你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皇帝声音带着怒意。
张衡远行过礼后,把刚刚早朝上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