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贼人掳走了主子,势必会发现主子是女子,再说左相府的人就不好交代了。
因为左相府的女子除了相爷的夫人和姨娘就只有大少爷的夫人、姨娘和女儿了。
另外还有的就是已经逝世了的自家主子。
相爷自然不可能派府中女眷来那么远的地方办差,万一用了左相府的令牌,此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相爷怕是没法子交待。
所以还不如用皇后娘娘给的令牌,毕竟当初出宫前,娘娘已经和皇后娘娘商量好了用到这令牌时的说辞,就算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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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州早前因着白叒青在此地当过知府,所以现任的知府是他离开前一手提拔上来的人。
原本正打算休息的知府听见下人回禀,说府门外有人拿着首辅白大人的令牌求见,当即快速穿戴好衣物去了前厅。
雪儿见了淮州知府也不啰嗦,直接简洁明了的说明了来意。
淮州知府接过雪儿手中的令牌仔细瞧了瞧,确认是白首辅的令牌无疑,当即命手下召集了所有衙役以及府兵随雪儿去了客栈。
而知府本人也没在府中等消息,而是跟着一道去了案发现场。
淮州之前就有过几个妙龄女子被掳,一直他就没抓到人,知府直觉,或许这白首辅亲眷被掳也是同一贼人所为。
到了客栈,顺着那窗户外的脚印,雪儿打头,众人也一路搜寻着踪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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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瑶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疼的后脖颈。
意识完全清醒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裙装,且正身处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
房间布置的很是奢华,各种摆件以及她所躺的床榻上的床品皆是价值不菲之物。
还有那房中桌上香炉里燃着的线香,一闻也非凡品。
秦瑶之知道此刻她定是被人掳劫了。
所以即便此刻醒了,她也没有出声,更没有朝房门那边走。
因为她知道,贼人既将她掳来此处,门外定是有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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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之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悄摸着朝房中另一边的一扇窗户边走去。
只是还没等她走到窗户前,房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动,被人给推开了。
听见动静的秦瑶之自然的回过头,借着房中明亮的烛光,她看清了进入房中之人。
怎么说呢,秦瑶之从没见过这么媚的男人。
与小慕若那雌雄莫辨的美不同,这个男人就像女子一样,特别的媚,浑身都是一股魅惑的气息。
特别是他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总觉得看一眼就止不住的想一直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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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为何将我掳到此处。”
蔺狐笑着走到桌前坐下,他并未回答秦瑶之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估摸着你差不多该醒了,我来的倒也刚好。”
说着,蔺狐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秦瑶之也倒了一杯。
只是秦瑶之莫名的感觉到眼前男人的危险,并没有靠近上前。
而且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茶水里下什么东西,她才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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