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觉得自己确实挺惨的,屁股伤了、脚伤了、又被家里赶出来,忍不住呜呜呜哭了出来。
小白笑吟吟的看她表演,浑不知这混账东西正在心里想象自己淫乱的一幕,如果小白会读心术,说不得会让她再难一点。
善良的小白妈设身处地的替她想了一想,觉得她确实挺惨的,狠狠地瞪了小白一眼:“唉,我早就劝小白别这样,哪有你们想的这么容易!别哭了,孩子,不痛快就不回去了,在咱们家没人知道你是男孩,我和你伯伯都不嫌你。”
也得说乔乔天赋异禀,装可怜的样子直指人心:“嗯,谢谢妈,这次回来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你别嫌我麻烦就行,我真不是这样的性格,不信你问小白,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时候小白插嘴,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你现在虽然并没什么大任,但你现在处在一个从男向女转变的过程,所以阵痛是必然的。”
她像模像样的掐指一算,她的坐姿语气动作,颇有些像乌鸡国的孙悟空,“我掐指一算,你的霉运快到头了,倒霉也倒不了多久了,这次过后就要转运了。”
乔乔看她这神棍地样子,差点笑出来声,连忙低下头。
白妈回头让小白闭了嘴,转过来对乔乔爱心泛滥,一直说自己不介意,你不要乱想,在这里就像自己的家一样,把自己当成我女儿就好。
乔乔也不得寸进尺,不再哭了,红着脸说:“我怕你们讨厌我,我真的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
这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把婆婆看的得非常心疼,愈发对小白不满起来。
其实也不能说乔乔演戏,因为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她确实觉得给小白家里添乱挺不好意思,也确实怕小白妈讨厌,只不过表达方式有点夸张罢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白坐在梳妆台上看着乔乔把她妈哄得一愣一愣得,又是气愤又是欣慰。
气愤是这狗东西当着自己的面这么骗自己妈妈,而妈妈好像没看出她在装样子;欣慰是妈妈看起来越来越接受乔乔了。
小白当然想爸妈都喜欢乔乔了。
小白爸这时候做好了饭,招呼她们吃饭,乔乔觉得没脸见人,“妈,我不吃了,不饿。”
“不吃不行,你天天受伤就是体质不行,越不吃越弱了。走,吃饭去。”
乔乔不敢推辞,只能起来去吃饭。
小白去拾桌子,小白爸刚取了酒要坐下喝,小白妈坐在床上,让乔乔坐。
乔乔臊眉耷眼的坐下,攻略完了小白妈开始攻略小白爸,红着脸怯怯地说,“爸爸,以后不用你做饭了,我们做就行。”
她这个爸爸叫的突兀之极,以前一直叫伯伯的,小白妈笑的合不拢嘴,小白爸酒差点倒洒了,有点不好意思,“没事,没这么多事,谁有时间谁做就行。”
导致乔家鸡犬不宁的始作俑者,在姜家温顺的像个小猫咪,把一家人哄得心得意满,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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