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却没能察觉代王的狼子野心,臣,罪该万死!”
按察史楼一堂见状,也跟着膝行过来,将脑袋杵在地上,一脸悲痛的说道。
“臣也有失察之罪!”
这俩人的行为,给宣大总督刘晓都看愣了。
尼玛的!
把老子架火上烤是吧?
但还不等他开口,就见朱由校向三人再次摆了摆手。
“都起来,地上凉!”
“这件事,真说起来也只是老朱家的家事,和你们没关系。”
“朕并无大碍,你们不必如此担心。”
“眼下旱情越来越严重,你们若能将灾情处置得当,便是泼天大功。”
听到这个,三人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能够不被代王连累,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三人咣当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斩钉截铁的保证道:“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托!”
朱由校没有多留他们,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城中情况之后,便把他们打发了出去。
等到三人走远,他伸手接过魏忠贤递来的帕子,并随口问道。
“郭允厚呢?”
魏忠贤从地上爬了起来,谄笑着说道:“老奴让他回去反省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大成殿。”
大成殿位于承运殿西侧,紧临府内的社稷坛。
朱由校把擦完脸的帕子丢到了旁边的水盆里,没了脂粉的掩饰,那张脸恢复了往日的红润。
“喊他过来!”
“对了,这王府里的搜查进度如何了?”
魏忠贤道:“已经搜了七成,最多到午时便可结束。”
朱由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魏忠贤见状,自觉的退出了承运殿。
看着替自己拔针的柳月,朱由校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也操劳了一夜,早点回去歇着吧。”
柳月闻言那张脸瞬间便红到了耳后,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将一根根银针被拔出来,放回银包里,等待回去之后再行消毒。
等她下床时,朱由校却又把她给喊住了。
并伸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扒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