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出了一个新生,跳的很!他叫赵文,有人称他妖星!
狗屁的妖星,早就想教训他了,只可惜保护期不能动他。
现在好了,跳的太过,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没了保护,我看他还怎么个跳法!
等着看好戏吧,那家伙的好日子到头了!
诸如此类的风在武院刮来刮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没人喜欢耳朵边上总有个莫名其妙的人总出风头。
所以,除了对赵文有所了解的部分新生之外,所有外院的人,基本都在等着看热闹。
这些天的变化,以赵文的精神感知,那是清清楚楚,只不过懒得理会罢了。
一些微风,岂能撼动高山。
刮什么风赵文管不着,但谁要真惹自己头上,赵文不介意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没有人知道,一个曾经混吃等死的少年,当他有了执着的目标之后,有多凶残。
一条柴犬,每天在村里东游西荡,就为了混口吃的,一旦吃饱了,就算有人踢它两脚,它最多也就叫两声,无所谓的,混日子而已。
可一旦这条犬,忽然清醒了,想要远行去寻个答案,那这一路上它的狼性就出来了,谁挡路,咬死谁便是!
不过……赵文现在正恭恭敬敬的站着,双手贴着裤缝,视线微垂,哪有一丝狼性可言。
一大早,还在上课的赵文就被苏婉晴拉到一边,只见苏婉晴伸出春葱玉指,点了点赵文的额头,悄声道:“我爹要见你!”
五个字,不亚于一道惊雷,差点被把赵文给雷死!
苏婉晴眼角含羞,轻轻依偎在赵文身上,手指在赵文的额头上戳啊戳。
不知道的人见此场景,听了此话,还以为小两口要见长辈了呢。
但赵文清醒的很呐,这是苏婉晴魔女病又犯了,折腾自己呢。
赵文的身体板板正正的站着,丝毫也不为所动,平静的道:“哦,院长大人要见我?几时?”
“无趣!”苏婉晴站直了身体,背着双手围着赵文转了一圈,笑道:“来武院这么长时间了,知道我爹是院长了?”
“嗯!”赵文就挤出一个字。
苏婉晴轻轻挑起下巴,用眼角俯视着赵文道:“那还知道些什么?”
送命题啊!赵文岂敢回答。
见赵文不说话,苏婉晴咯咯笑道:“瞧你那傻样!放心大胆的说,怕什么?”
赵文才不傻,拱手恭敬道:“苏导师,还请告知,院长大人何时见我?”
“……。”苏婉晴跺了跺脚道:“戌时!到时我带你去。现在你可以滚蛋了!”
“是!苏导师。”赵文再度拱手,然后施施然离去。
看着赵文的背影,苏婉晴小虎牙咬的咔咔响。
院长相召,赵文岂敢怠慢,这不,戌时一到,乖乖的跟着苏婉晴来到一间小舍。
本以为院长高高在上,哪成想就在这么一间小舍里见面了。
小舍从外观看去很简朴,也很精致,虽然不大,也没什么奢华装饰,却显的干净,整洁,温馨。
一排竹篱笆围成的小院,院中一颗石榴树,鲜红的果实垂挂着。
院中有着碎石小道,一个粗石打磨的灯柱里放着一颗莹白的符文石,使得整个小院亮堂堂的。
院长还是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粗布麻袍。
此时正卷着裤腿,坐在一张竹椅上,手中灵活的编着竹篾,一个篮子一样的器具已经快要成型。
这个样子哪像位高权重的院长,彷如一位市井劳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