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笑了笑,赵易瞪大了嘴。
“怎么样!”月白得意的笑了笑。
赵易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脸上,欲哭无泪的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月白举起了手里还剩一半的钥匙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次日清晨……
陶不许和小马的房间中……
“啊!!!!!!”两道声音混合的从房间里传了出来,高亢嘹亮,极其富有穿透力!
没持续几秒,两个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像约定好了一般。
“你得对我负责!”
小马看着茉莉一拍大腿,龇牙咧嘴的说:“啥玩意我就得对你负责啊!”
“我不管!你不对我负责以后你吃饭我就药死你!”
小马全副武装的跳到了地上,指着用被子蒙住自己身体的茉莉:“我衣服都没脱。”
茉莉缓缓地低下了头,便把被子甩开了:“我……我的也都在。”
小马嘚瑟的说:“不仅都在,还多一件呢。”
茉莉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你喝多了!”小马毫不犹豫的说。
“你放……你胡说!你没喝多,吐得哪都是!我昨晚要不是看你自己涂满身我是绝对不会吐的!”
“诶!我就是看你吐的太恶心,我也就吐了……结果吐着吐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你之前没吐?”
小马摇了摇头信誓旦旦的说:“没有!”
“那……你裤子上是谁吐的啊,你看看还有痕迹呢!”
马天炮低下头看了看,摇了摇头:“你记错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吐得。”
“要是我吐的,我就被自己的药给毒死!”
“你快拉倒吧,神农的后人!”
“你不信我!”茉莉忽然情绪化起来:“你知道这个誓言对神农氏而言有多毒么!”
小马确认过眼神,叹了口气:“行了行了,这点小事儿用得着起誓发冤的么。既然不是你,那是谁呢?诶?陶不许去哪了?”
与此同时,客栈的菜地里。
“谁啊,叫的像帕瓦罗蒂和帕瓦罗姐似的。”陶不许面前从大南瓜上爬了起来,沙哑着嗓子说道。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打量着四周,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下,嘀嘀咕咕地说:“切,南瓜,大树……”
“诶?这棵大树……怎么长到南瓜这里了?”陶不许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面带疑惑的打量着之前长在院子中间看到的树,此时它的枝条全都耷拉着,像是生病了一般。
陶不许伸出手在叶子上蹭了蹭露水,下意识的闻了闻:“这露水……怎么有股酒味?”
打量了一会儿,陶不许决定做一次三好青年,他觉得这棵树一定是因为被移植了所以营养不够才会这样,抱着为客栈做贡献,为自己的前途做努力的心态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找到了铁锹,准备开挖,脸上带着光辉笑容,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片菜园里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