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陶不许忽然放声大笑,“我从你身上拿过来的东西,不是你的还是我的?”
楚一文冷着脸,死鸭子嘴硬到:“我不懂你的意思,如果你硬要说这块魔令是我的,我只能保留你对我的诬陷,并且我会找律师……”
“等一下!”陶不许面带微笑的说,“原来这个东西叫……魔令?”
楚一文:“……”
葛叔皱着眉,暗暗念到:“魔令……”
冯善耀极为聪明的指着那块牌子说:“瞎啊,没看见上面写个魔字,又是块令牌!当然是叫魔令!不然叫什么?搅屎棍吗!”
楚一文感激的看了一眼冯善耀,又开始升腾出一股浮夸的气息,极其不屑的说道:“要么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地方儿,总有些某明其妙的人,拿着一块儿莫名其妙的牌子,用仇富的心态,栽赃好人,像我们这种公众人物,又只能坚守正义,吃个哑巴亏。”
冯善耀点着头,狗腿道:“对对,说得对!”
陶不许撇了撇嘴:“这哀怨口……”
葛叔笑着称是,又说道:“楚老板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就是刁民,刁民就应该有刁民的样子,小陶你懂我的意思吧!”
陶不许愣了愣,随即坏笑道:“明白,明白!”
“你……你们要干啥?”楚一文后退了两步,“告诉你们,文明社会,可不敢瞎来!”
葛叔摇了摇头:“这是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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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出事儿了!”小马在院子里喊着,走到赵易的屋子里,却发现人没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去哪了?”小马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儿,很自然的踱步到了月白的门前,“不出意外,他估计是在这附近……”
于是小马很贴心的为了保全赵易的面子,开始偷偷摸摸的自己寻摸了起来。
他猫着腰,蹑手蹑脚的翻着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小声的呼喊着:“掌柜的……掌柜的~”
他拿起水缸盖子:“掌柜的你在吗?”
他拨开牲口棚的门板:“掌柜的你在吗?”
他又拿起了院子里的一根木头看了看下面:“也不在……”
“那种地方要是有人就有鬼了。”
“谁!?”小马急忙回过头环视了一圈儿……一个人都没有……
他抓了抓头:“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
“谁!?”小马恶狠狠的弓着腰,“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又缓缓传来:“瞧你那个样子,难不成要咬人?”
“咬人?”小马眯着眼,仔细的搜寻着这个人的踪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小马在月白房子的拐角的草垛里的木桩子边的一坨狗屎前……找到了它。
人眼对狗眼,沉默了三秒……
“你是……一条狗?还他妈会说话!”
黑狗很人性化的摇了摇头,纠正道:“是狗中之王,哮……喂!”
原本哮天犬是想报出自己的名号,坐等跪舔的,却不曾想过这个人居然昏了过去……
“汪!什么情况?”哮天犬走过去闻了闻,惊讶道,“凡人?”
“谁啊?”此时此刻,月白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满身酒气的人走了出来。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三秒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