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萧宴身后的玄影卫皆是如此。
乌澜脸色扭曲,差点踩错了鼓点。
“这舞姬,生疏啊,没给人献过舞吧?该多练练。”萧洵掏了掏耳朵,讥讽道,“比京城里的舞姬差远了。”
唐时锦与萧宴面色平淡。
并未受鼓声影响。
乌澜气的,踩鼓的声音更重了。
乌澜以前是圣女,谁敢要求圣女献舞。
自然生疏。
唐时锦勾唇,“原来她就是燕云寨的大当家。”
“南楚弃子而已。”萧宴不以为意。
鼓声越重,人皮鼓直击人灵识的力量感就越强。
震动感激荡着岑南舟的脑袋,却见他不紧不慢的,又拿出一坨棉花,往耳朵里塞。
萧洵咬咬牙,照做。
皇婶说了,不想封闭五感,就塞住耳朵。
别听鼓声。
郑守成嘴角抽抽,“小侯爷,您这是……”
岑南舟淡淡,“不喜欢听鼓声。”
郑守成皮笑肉不笑,“世子您也是……”
“所有乐器中,本世子最不爱鼓。”萧世子吐槽。
郑守成笑不出来了,“是郑某疏忽了,应该安排点别的。”
“将军听这鼓声,不觉得头疼么?”岑南舟又问。
似是而非的语气,让郑守成拿不准,他是否知道,那是人皮鼓。
郑守成脊背上都是冷汗,故作镇定的赔笑道,“我是个粗人,听不懂这些,自然也不觉得头疼。”
岑南舟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
萧洵翻了个白眼,岑南舟的原来如此,翻译过来就是:我信你个鬼!
实际是乌澜给了他蛊虫。
他能不受鼓声的影响。
郑守成谨慎的看向君上,岑南舟等人,尚且还会用棉花堵住耳朵。
可君上和皇后,却毫无动作。
一点事都没有!
郑守成有一种要栽了的感觉。
这时,走来一个士兵,神色慌张,却小心谨慎的在郑守成耳边嘀咕了两句。
萧宴当没看到。
“什么?”郑守成一惊,却按捺住自己的声调。
他脸色凝重的摆手,士兵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