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坤顿时不说话了。
他之所以放心地让刘会长把东西拿去鉴定和研究,就是因为这东西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被复制出来,所以也不怕掉包,不过十万块跟他的心里价位的落差也太大了。
刘会长见他不开口,又继续说到:“其实啊,以前我这里也收了一个瓶子,你知道最后卖出了多少钱吗?”他竖起一根手指,“一千四百万!”
周坤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能卖这么多?”
“怎么呢?我实话跟你说吧,”刘会长又是一笑,“这东西本身是从皇陵里出来的,自带贵气,而且上面的花纹也很有研究意义。最重要的是,这东西的身份也不清白,我们是给弄到了国外,再通过正规渠道拿回了国内,才给洗白,拿到了合法身份……你知道这东西我收成多少钱吗?”
周坤茫然地摇了摇头。
刘会长举起了手。
“五百万?”
“呸!五万块!”刘会长没好气地开口,“但是从我收进来到卖出去,来来回回就花了好几百万,最后拍卖成功,剔除佣金,等我拿到手的时候也就只有几十万。你可能觉得几十万已经够多了,但是我这一段时间付出的时间、精力、心血……这些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周坤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他看着夏明帆,还是有些不甘:“可是十万块也太低了!”
“说实话,不低了,这位先生买回去是个人收藏,不是用来转卖的,所以不需要那些手续……”刘会长沉吟了一下,又看向了夏明帆,“这样吧,我看周老哥也的确是辛苦,不如你再加一点?”
他偷偷给夏明帆比了个手势。
夏明帆立刻心领神会,但是还是一脸的不耐烦:“最多十二万了!再多我就不要了,这东西奇形怪状的,放我家也挺占地方的,还跟其他藏品格格不入……”
“十二万……”周坤咬了咬牙,“十二万就十二万!但是我要现金!”
“没问题!”刘会长满口答应,“我这就去给你拿钱!”
刘会长去取钱去了,夏明帆伸出手指弹了弹那个东西,状似无意地开口,“你这里就只有一个吗?”
他刚刚又研究了一下,越看越不对劲,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应该不止有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一对才对,应该还有个一模一样的,跟这个呈双螺旋结构摆放的。
周坤一听,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啊!”夏明帆精神一振,“还真有啊!”
周坤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两个,一开始是在一起的,我们也是废了好大劲才分开的……”
夏明帆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没弄坏吧!”
“哪能呢!”周坤摆了摆手,“这东西质地挺硬的,除了上面的锈弄掉了一些之外,没什么事!”
“那另外一个呢?”夏明帆难掩激动。
“那一个我朋友拿去卖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