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重新掌握了大权,十分舒爽,一大早便来到了清思殿,“太皇太后安康。”
许氏看着哥哥如今的模样,心中也畅快,“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顺利。”
“如今还不算完,镇国公还活着,只要他有一口气就会彻查这件事的。”许亨落坐,端着茶便开口说道。
太皇太后走上前去,“话虽如此,宫里的太医都去给他治病,就一定治得好吗?”
许亨即刻看向许氏,“太皇太后的意思是……”
“以前给先帝的毒药。内服外用都可以,这药伤身,神不知鬼不觉、”太皇太后端过香炉握在手中,不紧不慢的拨动香灰,准备好好的烧一炉香。
鲁国公却沉默了好一会儿,“太皇太后这是要永绝后患。”
“如今还有一个皇甫旬呢!”许氏轻叹,“他才多大,朝政的事情他也需要时间来熟悉,这个时候你就该把粮草的事情拿过来。”
许亨微微咬牙,“这件事做不好,反而……”
许氏巍峨蹙眉,“我可没说就断了他们的粮草,之前不都一把火烧了,眼下要补上不炫耀时间吗?送去不需要时间吗?”
她轻轻的按压了着香灰,“只有将他们逼上绝路的时候,我们才能送一个人啊!”
鲁国公认同点头,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后,眉头也还未解开。
太皇太后偶尔抬眸,“国公爷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成称心的吗?”
“只是还要请太皇太后想个法子将人控制住。”
许氏轻叹,“那王府里的两个都是没用的,我这里已经有现成的办法,可是如今我觉得不是时候。”
许亨忙问为何。
“皇甫旬从前是和许蕴有过婚约的,之所以他这般对徐韵之好,就可以看出他知道徐韵之以前的事情,也愿意帮一帮。”
太皇太后,将点好的香炉放回原位,“只有让皇甫旬分身乏术,才是最好的机会。”
鲁国公看着太皇太后脸上的志在必得,心中不由得感慨,“看来,原来那位杀伐果决的皇后殿下又回来了。”
许氏浅笑,“从前是富贵享受感觉快到头了,若非被摄政王逼迫一把,我还想想不到这些呢。”
兄妹二人又合计了一番,许亨便离开了。
徐韵之在王府也坐立不安,皇甫筠的到来让她有些惊讶,镇国公府都那样了怎么还……
“徐姐姐!徐姐姐!”皇甫筠脸上带着泪珠,“父亲他不行了,他不行了!你有没有办法救救他!”
她赶紧将皇甫筠扶起来,“不是用宫里的太医吗?”
皇甫筠的眼泪不停的落下,“宫里的太医都说父亲伤得很重,他们也束手无策啊!”
徐韵之想了想,“阿兰备车,我要去东市。”说完她便让皇甫筠先回去,自己去东市找玉即墨神医。
洛含朝驾驶着马车匆匆赶到,玉即墨还在睡觉,便伸了伸懒腰,“小姑娘,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我请你救一个人,镇国公。”徐韵之直接了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