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傅临渊晃了一下。
司机脸色有些发白:“先生……”
他们的车被几辆车给拦了下来,那几辆车上陆续下来不少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其中一人走上前,朝着傅临渊鞠了个躬:“二少爷。”
傅临渊缓缓降下车窗,不咸不淡道:“怎么,我一直不回去,老爷子等不及了?”
“少爷久不回家,老先生思念,特意派我们来请。”
傅临渊缓缓点了点头:“知道了,晚点会回去的。”
“我们等着二少爷。”
傅临渊没再多说,升起车窗,直接道:“开车。”
司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见那些人的车依然跟在他们后边。
“先生,要甩掉他们吗?”司机问。
“不用,甩不掉。”
要是能轻易甩掉,傅振闻就不是傅振闻了。
到了酒店,傅临渊去了饭局。
饭局结束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傅临渊喝了不少酒,眼尾沾染上了淡淡的红。
等在下边的人见他出来,立刻围了上来:“先生,不如坐我们的车回去?”
傅临渊没有说话,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走,傅家大宅。”他对司机说。
等到了傅家大宅,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傅振闻没有在客厅里,傅临渊直接去了书房,然而书房也是空的。
傅临渊冷笑一声,扯了下领带。
他继续上楼。
傅振闻这幢房子的最顶楼,就是傅家的祠堂,里边供奉着许多牌位。
也是傅临渊经常受罚的地方。
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在这里,他以大大小小的理由,被傅振闻用拐杖打得伤痕累累,起都起不来。
厚重的沉香木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边昏黄的光线。
主灯没有开,而是点着蜡烛,那些牌位们在昏暗的光线中影影绰绰,显得庄严而肃穆。
傅振闻正坐在灵位前的垫子上,背对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