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暗恨自己,怎么能把这件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其实也不怪他们不上心,实在是吴墨太会演戏了。
自打相逢以来,哥几个除了治疗嗓子那一个月外,平时总是聚在一块。
到阴历十五那天,吴墨本打算找机会脱身。
奈何黑眼镜和吴斜好似跟屁虫似的,始终跟在他后边形影不离。
没办法,他只能使用了一次免减。
第二次,正好赶上治疗嗓子。
哥几个又没发现他犯病,心略有些放下。
紧跟着第三个月,第四个月…
乃至于吴老太太过生日那次,全都被吴墨用免减次数逃过去了。
连续半年多没有犯过一次病,哥几个表面没有说什么,心则慢慢地放回了原处。
误以为他体内这股邪恶能量,在南诏国地下释放出去了。
又硬拉着他去医院做了一番体检。
中医西医轮流上阵,得出了结论是这家伙体格比牛还壮。
即便是这样,解语花也有些不放心。
愣是消耗解家一次宝贵的人情,托私人关系找了一位国手名医专程给吴墨做了全身检查。
老中医九十多岁。
抓住吴墨左右手轮流号脉好几遍,愣是没查出小伙子身体有什么毛病。
可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搞得老头子开始怀疑是自己岁数大了,号脉也不准确?
还是自己学艺不精,诊断不出小伙子身体内的隐疾?
毕竟谁会费尽心神为一个没病的人,大费周章的请自己过来整治呢?
老中医当时陷入沉思。
他一皱眉头,解语花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强行按耐住心情,尽量使自己不露声色地询问老头,吴墨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还有没有救治的可能性?
老头子一辈子耿直,直接实话实说。
他认为吴墨除了睡眠不足掉几根头发外,压根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甚至反问解语花一句,“小伙子身体这么好,又是短头发,刚从少林寺还俗吗?”
接着又自言自语的唠叨了一堆子乎者也的话。
听得吴墨头痛不已。
非常怀疑他花哥是从哪个土里把这么一位老祖宗给刨出来的?
不然怎么张嘴就掉书袋呢?
经过多轮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