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梨已经坐到了马车里,听着他俩的对话,撩开马车帘子,冲萧衍一声,“喂,你吃饱撑的?与李大小姐互掐什么?她是我朋友,真心为我好,我喜欢与她相伴。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对我有图谋,我还没有那么重要。”
萧衍冷哼一声,“可你对爷重要,便由不得别人对你动心思。”说完,他借着她撩帘子的手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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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梨抿着嘴笑,瞧着他黑黑的脸色,像长满尖刺的刺猬,知道他是真心担心她,笑的冲他抛了个媚眼,“爷,要不要特殊服务?”
萧衍倏地看她,眉梢一挑,“特殊服务?”
说完,他就意味十足地瞟了瞟她的小身子,揉着额头叹息一声,“再长长吧!在马车里动静太大,不太雅观。”
哈哈一笑,沈长梨哥们似的将手肘搭在他肩头上,促狭道,“爷在想什么呢?我说的特殊服务,是为你捏肩捶背按摩脑袋——要不要?反正回府还需要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今日我心情好,免费为爷服务,不收银子。”
萧衍难得自嘲地吐出一口浊气,瞧着她欠揍的小脸,直接身子一歪就躺倒在马车锦榻上,将头枕在她腿上,指了指脑袋,“按摩。”
沈长梨瞧着他枕在自己腿上那鬼斧神工的精致五官,心底叹息,这厮长得真想让人犯罪啊!真想亲一亲,摸一摸,捏一捏——
“愣着干什么?快点。”这货不耐烦了,闭着眼没好气地催。
沈长梨撇撇嘴,拉着长腔,“知道了。”
抬手去了他束发的玉冠,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而下,她将玉冠放好,五指梳理着他的头发,觉得这货身上简直无一处不完美。摆正他的脑袋,手指轻重有度地遁着穴位为他按摩起来。
说来也奇怪,回京这么久,这货一次都再未犯过头疾。
而那冰魄白也再未喝过。
似是被按的舒服了,腿上那货传来享受的哼哼声。
沈长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爷,是不是被按得舒服了?既然阿梨那么卖力,爷不准备赏点?”
“要多少?”
没想这次这么好说话。
沈长梨瘪着嘴想了想,“不多,十两金子就行,我不贪心。”
“好。”
唉哟喂,真答应了?
“爷,是十两金子,可不是银子哦!”
沈长梨瞟了瞟那一箱子金子,刻意提醒他。
“爷不聋!”萧衍依旧闭着眼,“不过,每天至少得来一次。”
眼睛一亮,沈长梨得寸进尺,“那每次都得来十两金?”
“没问题。”
大概是被伺候的舒服了,萧衍回答的很快,让沈长梨简直不敢相像,高兴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愈发更加起劲地为他按摩。
“嗯,这,这,这,还有这——都重点按一按。”
萧衍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几处地方,让沈长梨着重按。
有金子赚,沈长梨自然乐意至致,时不时搬动着他的漂亮脑袋,愈发卖力起来。
可按着按着,她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他的闷哼声是不是太欢畅了点?或者说,听在她耳中,她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另一种暧昧的呻。吟。与其说呻。吟,不如说欢叫。
她脸子红了红,有点咬牙切齿,恨不能堵住他的嘴。可这货不说停,她金子没拿到,也不敢停,只得咬着牙,强忍着,脑海里想着毛球的喵叫——
可是不管她怎样说服自己当他是只猫,可这厮的魔音太过惊悚,性感嘶哑的嗓音,带着一种压抑的,舒服的,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的诱惑,让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那种男女肌体缠绵的场面——
她的血液翻腾雀跃,脸红似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