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三个字咬得很重以示强调。
“我看你是不行吧?”江晚耻笑着他,“亏你身高1米88,结果没用。”
“你再说一次试试?”陆辞年黑了一张俊脸。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说不行,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老婆,那是对他的侮辱。
江晚还真是没心没肺地重复了一遍:“绣花枕头,没用。”
江晚话音一落,陆辞年就将筷子拍在了桌上。
他起身走过来,高大的阴影将江晚一点一点覆盖。
江晚仰望着他,脖子有点酸:“你……你要做什么?”
陆辞年抓住她的胳膊,拉向自己,顺势就将她整个人给抗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让江晚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
她用拳头锤打着陆辞年的背:“你干嘛?放我下来!”
陆辞年大步往卧室方向而去:“你再叫大声点把姐叫出来最好。”
江晚被迫乖乖闭了嘴,任陆辞年把她抗到了他的卧室,扔在了床上。
下一秒,他倾身而来,将她的双手钉在她头的两侧。
陌生的房间里充满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强烈地侵占着她的一切感官。
陆辞年邪魅地勾起唇角,好像撒旦降临人间。
“不是说我不行吗?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嗯?”
江晚瞳孔惶恐地缩了缩,在这一刻终于六神无主了。
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女人撒娇,语气娇媚软糥:“陆先生,咱饭还没吃完,再不吃就凉了,凉了再吃对胃不好。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陆辞年没理她,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
江晚有一种她玩蛋了的感觉。
“不要——”
陆辞年我行我素将俊脸贴近她的脸侧,鼻端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洒落在她的耳畔,灼热又潮湿,酥
麻的感觉直击大脑皮层。
江晚倒吸一口冷气,脚尖都绷直了。
这就是玩火自
焚的感觉。
她怂了,求饶道:“陆先生,我错了,你行,你太行了。”
陆辞年充耳不闻,继续无声的撩拨。
江晚头皮发麻,快哭出来了:“陆先生,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江晚不断的求饶声中,陆辞年终于抬起头来,瞳色比夜色更阴暗:“真的知道错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