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姐妹在这里不就够了,医院里不需要这么多人。”江定国一贯地维护着江泓。
江晚十分不满:“爸,妈一向宠小泓,他吃什么做什么,他要买什么也全力支持,还偷偷塞钱给他用。
现在妈生病了,他作为儿子连面都不露一下这说得过去吗?
这是他亲妈,不是别人,说什么打扰!
你们作为父母不断地牺牲自我,你以为你能感动谁?
他不会感激你们的付出,只会觉得你作为父母是应该的。
你们越是惯着他,他就越废物!不信,咱们走着瞧!”
“死丫头,我不许你这么说你弟弟!小泓说过了,我们对他好,他以后会给我们养老送终的!
我们不指望他难道指望你这个泼出去的水吗?”
江定国根本听不进江晚的劝,还认为江晚是在挑拨关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他是我的儿子!”
“那就让你儿子送你回家,找我老公算怎么回事?”江晚胸口气的痛。
父亲事事以江泓为先,只顾弟弟的利益,从不考虑他们的感受。
他们就不是人吗?
“你不是让我早点适应你们结婚的事实吗?
那让他送我一下又怎么了?能少块肉吗?
你看你嫁了人就胳膊肘往外拐,让你男人送一下我都不肯。
我不护你弟弟,那你能靠得住吗?”
江定国说得头头是道,反而江晚成了无理不孝之人。
江晚还想说什么,被江雅拉住了胳膊:“晚晚,这里是医院,妈在静养,你还是少说两句。”
陆辞年也适时地站出来发言:“姐说得对,你在医院待着,我送岳父回家。”
江定国一直不接受他,他对江定国的印象也十分不好。
陆辞年也就没改口叫爸,而叫了岳父,也不算失礼。
“你看你男人都说送我了,你还有什么意见。”江定国像只达到目的老狐狸。
江晚看着陆辞年满眼的担心,他父亲有多难搞,她比谁都清楚。
虽然陆辞年不是个让自己吃亏的人,但身为晚辈,还是有诸多的不方便。
江晚将陆辞年拉到一旁,急着道:“你干嘛逞能?你不送他,他最多说我两句就好了。
你和他单独相处,他说话有多难听你也见识过……我不想你因我受气。”
那样她会过意不去的,感觉像是欠了他一般。
“没事,他说他的,我不接话,当没听见就好了。”陆辞年一点也不在意,“你爸再凶,他还能咬我一口不成?只是送他回家而已。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
江晚相信陆辞年的智商和情商。
“那如果我爸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好。”
陆辞年和江晚说完了话,走过去对江定国道:“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停车场,陆辞年解锁了他那辆黑色的帕萨特,车灯闪了闪。
江定国看着这辆才二十万的车,表情十分嫌弃。
陆辞年在他的眼里就是个穷酸鬼。
他坐上车后,陆辞年把车开出医院。
“到幸福里记得叫我。我先睡一会儿。”江定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哈欠。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五十多的江定国也有些累了,他靠在椅背上闭眸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