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之前对萧静容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到底算什么?他差一点就害死了她啊!
想到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是误会一场,萧静毅没错,萧静容没错,错的人是自己,卓禹修心中的所有信念在刹那间轰然倒塌。两脚一软,他直接跪在了冰冷湿漉漉的公路旁。
他过去到底是有多过分,萧静容才会放弃他,绝望地离去?
为什么真相来的这么迟?
为什么牧情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
她给他的两次告别,比将他凌迟还要残酷。
原来他才是自欺欺人的那个。
萧静容曾说过,他总会有一天会后悔的,现在,他这又是不是后悔了?这算不算是他的报应?
牧情不爱他?
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为什么听着似曾相识?像不像曾经他对萧静容说过的话?
这算不算是他的报应?
一阵阵袭地掩天的冷风与骤雨,冷得叫人直打哆嗦,也寒得叫人颤抖。但卓禹修却跪在公路旁讥诮地扬起薄削的唇角,不顾打在脸上的雨水,不顾自身的狼狈,更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医院走廊中观看着他眼神复杂的冷酷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卓禹修的惺惺相惜的对手——厉霂。他的身边站着南家榆。
因着爷爷身体突然不舒服被送入院,他们夫妻接到家中管家的通知,冒雨从度假区赶到医院。此时,爷爷的病情已经稳定,他们出来,准备回家,但因着雨势太大,没能立即离开。
又刚好撞见卓禹修从医院走出来……于是,厉霂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儿看起了好戏。
卓禹修此时经历的这副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厉霂不由松开手,面容凝重。
站在旁边的南家榆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手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轻柔地说,“木头,我冷。”
自从生完孩子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十分怕冷。因此,尽管此时她身着大毛衣,也还是感到一阵寒意。
听到老婆喊冷,厉霂回过神,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大外套,然后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完了还把她拥紧。
宽厚的大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十分暖和,南家榆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十分沉重的看向那个淋了约莫半个小时雨的男人。
片刻后,南家榆回头望着厉霂说:“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不如我们现在回家吧。”
“听你的。”厉霂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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