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就被人家给按到,不但我吓得心惊肉跳,李赛冉和司机也开始慌乱起来。
他俩一边在地上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看到他俩不老实,那名军官走了过来,用脚踩住李赛冉的脑袋,用证件啪啪地打李赛冉的脸。
打的同时,嘴里当然也不忘口吐芬芳。
不过他说得是缅语,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找旁边的李赛冉弟兄求助。
李赛冉的弟兄叹了一口气:
“那个军官说,我们的证件是假的,要按照军法处置我们!”
艹,这又闹哪样?
我赶紧把目光挪向了鲁姐,想从她那里得到心中的疑惑。
这时,鲁姐也听清了李赛冉兄弟说的话,气得破口大骂:
“这帮混蛋!看老娘没后台了,竟然拿一个假证件哄弄俺,等有机会回去,非把他们弄残废不可!”
把人家弄残废不残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们马上就残废了。
真是总在江湖飘,处处要挨刀啊!
不过,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太冤了?
李赛冉和司机还在用缅语和那个军官狡辩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用钱了。
想到这,我跟旁边的兄弟说:
“兄弟,你用缅语跟后面的士兵说,我们车上有黄金,能不能让他跟他们领导说一下,放我们一马!”
那些兄弟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鲁姐。
鲁姐朝他点点头。
那个兄弟鼓起勇气,用缅语和后面看管我们的士兵说了一通。
那个士兵听完,不但没有领情,反而对着那个兄弟使劲踩了两脚,然后喊了几句缅语。
这不用翻译了,人家肯定是没同意呀。
这个大毒枭魏学刚,贩毒是一把好手,治军还挺严,比老缅和北佤强多了。
他是治军严了,可我们怎么办呢?
正无计可施,我看到那个军官竟然把李赛冉松开了。
李赛冉被松开后,从兜里又掏出一个证件,递给了那名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