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爬村养伤被围剿期间,目睹了彭美榕他爸使用这种枪,一枪撂倒一个,连续撂倒好几个。
而且几乎都是爆头。
这些村民,有很大一部分是猎户出身,平时靠打猎为生,肯定会有和彭美榕她爸一样的好枪法。
兔子,山鸡,麋鹿,在他们枪下都无法逃脱,就我这样的,估计跑不出几步,就已经见了阎王。
虽然对门外的世界,充满了憧憬,但一想到如果跑了,就成了他们眼里的兔子,还是胆怯了。
这样做,不代表我胆小,做无谓的牺牲,那不是勇敢,而是莽撞。
就我这聪明的小脑袋,怎么可能做那么傻的事呢!
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踏入那个房间,但是在宿舍待久了实在烦闷得难受,也只能去转转。
走进正房,刚来到拉手的工作区域,我发现黄静正跷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
而她前面的地上跪着几个女孩儿。
一看,正是娜索和其他几个口音不太好的拉手。
几个女孩一边自己扇着嘴巴,一边喃喃自语。
虽然女孩儿们的脸已经被扇肿,但是黄静并没有让她们停手。
这边脸被打得啪啪响,旁边工作的其他拉手们却没听见一样,眼睛都不抬,继续不停地打着电话,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
看到几个女孩接受体罚,我心里不太好受。
这不是我圣母。
虽然这个几个女孩都是该死的诈骗犯,但毕竟跟她们相处都有半个月了。
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怜悯心。
可后来我到了园区后才发现,到了缅北,同情心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因为同情心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对其他是女孩怜悯,但对娜索可能就是同情了。
来到这里后,她一直对我很照顾。
先不说我被吴总折磨全身是伤的时候,她没黑没夜的照料。
即使后来身体好了,她依然对我照顾有加。
这个窝点的中国人都是南方人,吃饭的时候喜欢吃米饭。
可我是山东人,喜欢吃面食。
几天吃不到面条和馒头胃里就不舒服。
娜索看到眼里,记到了心上,每隔几天就会从家里给我带两个馒头过来。
有的时候,也会带一碗面条。
虽然她家的馒头和面条和老家的没法比,但毕竟是面食,吃到嘴里多少还是能解点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