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索被我突然地袭击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就松开了我。
等我冲进女厕所,一个缅北男人正把娜索按到墙上做着苟且之事。
我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个男人踹了一个跟头。
本想像救彭美榕那样也给这个男人来个鬣狗掏裆,然后把他的蛋蛋捏爆。
可是一想到,就是因为那次冲动,间接地害了大叔的命,心里非常不好受。
于是临时改了用脚踹。
那个男人被我踹翻在地,慌忙爬了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看着我。
看着50多岁的那张老脸,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男人我认识,是和娜索他爸在后勤帮忙的厨师。
平时遇到了,娜索还要跟他叫一声阿叔。
可就是这么个老东西了,竟然对着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女孩做出这样的事。
我后悔了,真应该使用独门绝技在他后面把他的蛋蛋捏爆。
看到是我,这个家伙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洋洋自得:
“你个嘟嘟,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了?”
说着竟然冲着我冲了过来。
妈的,20多岁的缅北小伙子弄不过,你都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了,难道还打不过?
于是我上去又是一脚,把他狠狠地踹倒在了地上。
还想往上冲,娜索已经提上了裤子,连忙拦住了我。
这个时候,扎索也冲进了厕所,一把薅住我,令我动弹不得。
看到我被扎索控制,那个老男人也爬了起来,满脸的粪便。
而最恶心的是,他竟然还吧唧嘴!
本以为扎索会对着那个老男人开口大骂,结果他竟然点头哈腰:“阿叔,你没事吧!”
马勒戈壁的,这他妈还是男人吗?
我生气地玩命挣脱扎索的控制,气呼呼地跑回到了聚会桌子上。
看着我不停地喘粗气,吴总凑了过来:
“怎么了,阿成组长?去了一趟厕所,怎么还把自己弄郁闷了?”
“没什么,遇到非常恶心的事了!”
说着,我把半杯白酒灌进了肚子。
然后倒满,接着灌。
就这样,一口菜没吃连续灌了好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