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地等在了门口,一起迎接老街公司的人。
等待过程中,吴狗凑到我跟前耳语:
“怎么样,我老婆好不?
我跟你说,你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就是你,要不然我才舍不得呢!”
“嗯,好,好!”
我无奈地点头。
“说好了啊,到老街后,我先把账还上,然后跟我一起干灰产公司。
我想好了,咱们就做饵料公司!
你可不能反悔,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洞同门了!”
“嗯,嗯!什么,一洞同门?”
我惊掉了下巴!
一洞同门就是东北话一洞连襟或者一洞连桥的意思吗?
呸,这样的话从吴狗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真他妈的毁三观。
昨天晚上,我正和杨怀淑说话,忽然外面响起了动静。
杨怀淑就像被惊扰的兔子,从床上蹦了下来,一下子把我紧紧抱住。
我刚想把她拉开,她惊恐地小声在我耳边求我:
“阿成,求你了,不要松开,吴狗在外面偷听呢!他要是不听到点什么,回去了肯定饶不了我!”
“那怎么办?”
“那咱们就给他真戴帽子!”
“不行,我有女朋友的!不能对不起她!”
我用力撕扯,想把她推开。
因为我的身体在发热,再过几秒,非爆炸不可。
“你要不想真做,那咱们就假做!”
杨怀淑死也不肯松手,在我耳边低语。
“怎么假做?”
“笨,我使劲喊,你使劲喘,然后一起震动大床板!”
听着耳边响着杨怀淑的浪叫,眼前晃动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她那勾人魂魄的眸子,真想。。。。。。
可,唉。。。。。。。
晃了半天的床板,累得我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