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监控室,看到骚骚正在里面坐着。
他看到我进来了,先是一惊,然后竟然主动打起了招呼:
“阿成,你怎么来了!”
自从林总那次当着我的面把他大骂一顿以后,他对我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再也不那么横眉冷对了。
看到他打招呼,我也赶忙应承:
“哦,林总吩咐我来找监控,找刚才他们打死那个人的监控片段!”
我如实回答。
虽然我对骚骚没什么好感,但是他现在毕竟是林总的手下,还是兄弟,面子还是要给的。
“哦,就这点小事儿啊!不用你麻烦了,三炮,你帮阿成操作一下,把他要找的录像搜出来!”
骚骚说着,朝一个值班的监控员喊道。
“好勒!阿成,你要找哪段录像?”
那个叫三炮的值班员蹬蹬地跑到了我身边,满脸带着讨好的微笑。
“你把这个人出入园区主要场景的片段都找出来!”
我说着把照片递给了他。
他接过照片,看了看,然后忽然惊呼:
“阿成,这个人是园区的老人啊!我记得好像和你来的时间差不多!
这要是把他所有的片段都找出来,这三个月的储存期,记录可多了去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阿成让你找,你就找!”
骚骚在后面照着值班员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其实他说的这个情况我也想到了,如果想把记录逐一地抹掉,别说是没办法,即使有办法,那也绝对是一个大工程。
路是人趟的,方法是人想的,先弄出来再说。
三炮先是找到了一些片段,把相应的录像拷贝给了我,然后继续接着找。
我把录像拷到他们的工作电脑上,开始研究回放。
这些回放里倒也没什么,都是出入大楼、食堂、宿舍或者其他主要场所的录像。
看到录像里那个曾经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却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受。
虽然我也很恨这些诈骗犯,天天盼着他们死,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录像很多,我一边跳着看,一边想办法。
我原先的打算,是利用修改录像机日期的办法,先把不想删的录像锁定,然后用最新的录像把有姜子牙的片段覆盖掉。
可这文件片段实在太多了,做起来工程量太大。
再说,每次覆盖掉原来的录像,需要实际中相等的时间录像,这么多文件夹起来,那可是需要太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