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也发现江洋就是故意的,就像她在用声音控制着江洋的手掌。
又像江洋再用手掌控制着她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极为压抑的长吟,
丁意一直靠在江洋肩头的脑袋扬起。
伴随着她身体的……,她的头无力的靠在江洋肩头。
咬住的下嘴唇好像都被她自己咬破。
在江洋的另一只手已经要拨开某些布料的时候,丁意终于用早就无力的小手握住江洋的大手。
用喘息又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说道:“现在不行,江洋。不行。”
丁意有点后悔了,她说这句话是极为复杂的。
她本来准备的是一场演习,为了真正战场准备的实弹军演。
当江洋习惯,压制心中欲望之后,在下一次正式拿下。
可她显然估错了情况,江洋早已经被压在临界点。
她的一次火苗,彻底将江洋点燃。
虽然她现在也很想,但是真的不行。
时间不行,
她也不行,严格来说是,她不行了。
丁意甚至有点怀疑,自己难道是什么战五渣?可她知道她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继续下去,不说身体,估计就算把嘴唇咬破也止不住她喉间的声音了。
问题是,现在,对江洋来说好像仅仅是刚开始。
这个念头让丁意是有点恐慌又非常期待的。
她某些夜晚想过最多的就是,江洋随意摆弄着她瘫软如水的身体。
但那需要安静的环境以及宽裕的时间,而不是在这间虽然干净但显然不合适的洗手间。
不敢再想这些。
而且她出来的时候,李东他们已经开始让佣人们将烧烤架还有其他东西准备好了。
时间上显然也是不够的,她和江洋这时候离开很久,会有问题的。
最主要的是,她的这个状态已经快要不行了。
要是让江洋发现丢人其实还好,反正面对他,在丢人的状态也有心理准备。
可到时候她要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