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翡:“以后改了就好。”
“我……”秦瑾腾的一下站起来。
“再闹,就都出去。”岑鹤珏冷声打断。
秦瑾记得岑鹤珏和秦翡可是死对头,本以为秦帝赐的这道婚旨会是二人的导火索,没想到岑鹤珏竟然一反常态,站在了秦翡那边。
“险些都忘了,八妹如今是少师的未婚妻,既然已经是岑家人了,就别再惦记京澜了。”秦瑾挑了下唇,“省的旁人说我们皇家都是些水性杨花的。”
“都是?”
秦翡眉梢半抬,“二皇兄说的都,还包括了谁?”
身后的秦琇只觉心尖一凉。
秦翡向后躺,颇为讶异地捂住唇,往后瞥了眼,“你该不会说的是三姐姐叭?”
秦琇不敢置信地看向秦瑾。
秦瑾愣了,“我没……”
“三姐姐惯来温柔懂事,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二皇兄,以至于你要当着诸多人的面这样说她?”秦翡悠悠道。
秦琇羞愤起身,含泪瞪了眼秦瑾,“二皇兄,你太过分了!”
这话当着旁人面说没事,偏偏当着宋京澜,秦琇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只见女子捂着胸口,抽泣着小跑出去。
秦翡远远扫了眼背影,对秦瑾义愤填膺道:“二皇兄,你太过分了,三姐姐素来有心疾,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是你的错。”
“怎么就是我……”秦瑾愤而起身。
“既然不想听课,就出去。”岑鹤珏在朝中位高权重,就连秦帝都得忌惮几分,更何况区区一个秦瑾,自然缩起了后脑勺,乖乖认错坐好。
等讲课结束,殿上学生四散,秦翡挎起小书包也想走,却被拦了下来。
“跟我到偏殿。”
岑鹤珏留下一句话,便冷漠向外走。
这倒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秦翡提溜着小书包又跟了上去。
偏殿是岑鹤珏平日办公和休息之处,陈列摆设简单,秦翡一入殿就讨好道:“这偏殿瞧上去单调,不如我给少师送几个琉璃盏,或者金丝双面绣屏风?我殿中有只绣了东北虎的,可威风……”
话还没说完,生冷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
“殿下同臣的关系,似乎没有好到可以赠礼的程度。”岑鹤珏看着她。
秦翡眸底微动,凑了过去,乖顺道:“从前是我不懂事,得罪少师了,还请少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加倍补偿?”他轻启唇齿,嚼弄这几个字眼,眼神里分不清是讥讽还是玩味,“你要拿什么补偿我?”
男人的瞳仁漆黑得过于深邃,像是一口极寒的陈年冰窟,给人一种掉下去便万劫不复的恐慌感,轻飘飘落在她细嫩脖颈处,又似一条坚韧锋利的风筝线,随意便可将她人头割下。
他的眼神,像是在问:拿你的命吗?
这种骇人的寒凉逐渐侵袭她的全身。
秦翡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少、少师想要什么?”
依照这个大反派在书中翻云覆雨的实力,要她死是轻而易举。
她暗暗想,岑鹤珏可千万、千万别算计她的小命啊。
她真的只想做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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