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幽幽的看向他:“也抨击我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也不能那么说……也就是,多少会有那么一点点边界感。”
渊明轻咳两声:“我觉得,正常的人际交往中,保持边界感很让人舒服。”
“那你就惨啦混沌星神。”
应星嗤笑一声:“云上五骁全是怪胎,五个怪胎凑在一起,没有正常人……所以呢,你想要的边界感没有咯。”
“……我坦然接受咯。”
渊明轻笑。
“说起来,我听说小三月已经和彦卿练习上了?”
白珩看向景元。
“还没呢。”
景元摇了摇头:“现在他们应该还在玩,你也知道星穹列车那两个小丫头,玩心比什么都大。”
学剑不过是图个新鲜,好好的玩一玩才是三月七的目标。
“不过嘛,彦卿多少在教学习惯上也和我还有师父比较相像。”
景元摩挲着杯子:“三月想要的轻松愉快的氛围……估计在彦卿那是找不到了。”
平常怎么玩闹是平常。
但是练剑的时候就要拿出应有的态度来。
一脉相承的,从镜流开始就是这样,景元和彦卿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
训练就是训练,没有所谓的情谊。
这个时候用镜流的一句话就是——为了不让你倒在战场上,我会让你倒在训练场上。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不过,想来彦卿也能意识到三月七并不是为了上战场,只是单纯的对剑术好奇罢了,估计彦卿在力度上会稍微的放松一些。
景元这就想错了。
他没见过彦卿当老师的样子。
彦卿也没当过老师,到现在为止,他最多最多也就是教过应霜台两招,但是应霜台和别人又不一样,彦卿很清楚剑术并不是应霜台的全部,他只是想学着玩玩,加上应霜台领悟剑术的天赋实在恐怖,彦卿从来没摆出过师父的架子来。
但是三月七就不一样了。
未来的日子三月七不会好过的——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至于现在……彦卿还陪着应霜台满罗浮跑呢。
之前禁火节,景元也给彦卿小小的放了个假。
虽然是剑首,但是彦卿到底也还是个孩子,没有完全成熟起来,景元也不打算给他太大的压力。
该玩的时候就玩,该训练的时候就训练,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我们来啦!”
正聊着天,丹叶拽着丹枫推门而入。
丹枫的脸颊还带着诡异的红晕。
渊明:……
说实话,每次看到这对组合的时候都觉得这两个人的性别似乎是反过来了。
说到底为啥每次脸红的都是丹枫啊?
……也是,想让丹叶脸红可能有点困难——甚至不是有点,而是基本上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