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镜流,我能拜你为师吗?】
【拜什么师?】
【就是拜你为师啊,我跟你学剑。】
【直接跟我练便是,用不着拜师。】
【那不行,我的剑术起码要有个门派。】
【……我没有门派。】
【门派是要人数的,你看,有你有我,这不就两个人了?】
【好。】
【那你同意了?】
【嗯。】
【……同意的这么干脆我还是有点不适应。】
【没什么不干脆的。】
然后就是镜流那句名言。
大多数时候,镜流都用自己那句名言去回复所有想拜师的人。
【我的剑,谁愿学,我便教。】
“现在想想,师父还真是慷慨。”
景元轻笑一声:“几百年的剑术积累,说教就教了。”
“人和人不一样,或许有的人就是不在乎传承之类,有的人却偏生要挑选出一位一切符合心意,能够传承的弟子。”
符玄摇了摇头:“就像我师父,若不是他曾经在卦象中占卜到我未来将会成就的一切,或许我也不会和他相识。”
“嗯,说的也是。”
景元点了点头,突的长叹一声:“我若是早些认识符卿就好了。”
“将军,再早些时候本座还未出生。”
“符卿,大可不必如此打击我。”
“景元……你果真对于年龄过于在意了,长生种本身寿数冗长,你又免除魔阴之患,年龄对你来说其实是无所谓的事情。”
“那符卿呢?符卿可在意年龄?”
“本座不在意,本座只是不想在现在年轻的时候堕入魔阴身。”
符玄嘴角抽了抽。
活的太久了无趣,活的太短了也让人惆怅。
人啊……还真是奇怪的物种。
“不过,符卿,你可有发现,你现在又开始自称本座了。”
“本……本座乐意!”
……
“现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向各位宣布!”
“一大早上的你又……欸,今天不是白珩啊。”
白珩的耳朵抖动了一下,颇为无语的看向渊明。
渊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摆摆手:“别在意,别在意。”
“我觉得上次应星起的那个名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