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点点头:“离开罗浮七百多年,有什么变故不都是理所应当的?”
“行了师父,说不定你还能和飞霄打一架呢。”
“我不打,没兴趣。”
镜流摇了摇头:“她是曜青的将军,切磋起来,我不愿意输,她输了不好,我干嘛要冒那个头?”
曜青将军要是在这样的比对上输给罗浮前任剑首可就糟了。
镜流如今的实力绝对强于绝大部分令使。
没办法,星神直授,就这么强大。
主要是,现在没几个人知道镜流是令使。
就算知道了也不行。
帝弓司命的令使怎么能输给其他命途的令使呢?
这是对百姓来说的。
高层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百姓不了解,他们觉得帝弓司命和帝弓七天将就是胜利的代名词。
“您没兴趣,飞霄说不定有兴趣呢。”
景元耸耸肩:“飞霄就是那样的性子,不过表面上,飞霄看起来比我要沉稳可靠——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我从下面人那里听的。”
“是么。”
镜流对于什么天击将军之类的一点都不关心,她现在关心的只有手中的肉串什么时候熟,还有自家夫君什么时候能出现。
“行了,先不说那些了,那些人到时候演武仪典不就能碰到了吗。”
丹叶摆了摆手:“我给你们说说我今天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
景元看向丹叶。
“西衍先生,你可认识?”
丹叶不知是不是和她口中这位西衍先生学的,说话莫名有些文邹邹的。
“……认识,那个说书人。”
景元点点头。
他当然听说过。
不光是听说过,他还到现场见过西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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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故事确实精彩,但是大多数都是他杜撰的,我基本上都没见识过……”
景元挠了挠头:“我记得之前我们好像说过这个人。”
“对,我现在,在跟他学说书。”
丹叶笑呵呵的说道。
“……跟谁?”
“西衍先生啊。”
丹叶说道。
景元嘴角一抽:“你跟西衍先生学说书啊?”
“对啊,他可喜欢说云上五骁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