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圆谷看着瀑雾那痛苦的表情,他灵机一动,此时正是洞察瀑雾内心的最好时机。
他很想知道瀑雾是否爱着或者是否曾经爱着萝白红,这很重要,因为他发现萝白红在他的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
“你听着,瀑雾现在正在退出他身上的美容膜,这个过程很痛苦,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所以,你不适合观看这样的过程。”璞圆谷对橙红纱说道。
橙红纱果断地背过身子:“我不看就是了。”
“其实,你也用不着那么紧张,我这里有一间屋子,最适合他在那里脱去美容膜,所以,你现在就在这里呆着,我会带着他走进那间屋子帮他的!”
橙红纱有些迟疑:“你让他进那间房子,莫非你想谋害他?”
“笑话,我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吗?你放心,我会把他完整无缺地交给你!”
瀑雾说完话,便推着痛苦万分的瀑雾走进了一间屋子,他们一进那屋,璞圆谷就立即关上了门。
此时,瀑雾感到自己浑身就像火烧一般疼痛:“水,水,我要喝水!”
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璞圆谷从房间里拿出一瓶水,他拧开瓶子,把瓶口放在瀑雾的嘴边。
“瀑雾,你很想喝水吗?”
“很想,我渴得慌!”瀑雾看见那瓶水,两眼发光。
“那么,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瀑雾把水倒了一点点出来,清灵的水滴声落在了地上,对于干渴的瀑雾来说,那种声音无限放大。
“萝白红也是这么痛苦地褪去那美容膜吗?”瀑雾艰难地问道,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燃烧一般。
“哼,你能跟她比吗?这世上的美容膜要褪去,方法有千万种,她褪去美容膜的时候,可轻松了,轻松得就像脱去一件纱衣,而你,就像是上刀山和下火海。”
璞圆谷一想到萝白红,他的心里真是万般柔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有意的,是不?”瀑雾问道。
“因为萝白红很善良,而你是混蛋,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你对爱情和婚姻没有忠诚,你自然要遭受这些痛苦。”
瀑雾扑通一下跪在了璞圆谷的面前:“我很渴,求你了,给我一口水喝吧,哪怕是一滴水!”
“哼,你想喝水吗?你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们的脸,我问你,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呢?责任呢?它们在哪里?”璞圆谷继续骂他。
“对不起,我生来就是一个懦弱的男人,我好渴啊!”
璞圆谷继续问道:“现在,我问你一个根本的问题,你究竟爱过萝白红没有?”
“爱过,不过,自从她变穷之后,我就对她爱不上来!”瀑雾欲去抢璞圆谷手中的那瓶水。
璞圆谷把手中的水轻轻一扬,瀑雾扑了个空:“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我看你从来没有爱过萝白红吧,你爱的只是她的钱。”璞圆谷重新把那瓶水放在了瀑雾的嘴边。
“我要喝水,我口渴。”瀑雾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