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嘴角翘了翘:“不客气。不打扰季医生了,季医生快去忙吧。”
说完,不等季珩回答,她一秒收起笑容,直直朝与季珩相反的方向走。
没几步,就到了办公室。
夏眠拉开门,进门时又侧头朝季珩的方向看了眼。
季珩居然还没走,仍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他还在盯着她看。
那目光阴冷潮湿,像蜷缩在角落里的毒蛇一样,看得人背后发毛。
同事间的和谐假象夏眠忽然就不想再继续维持下去了,她冲季珩扯扯唇角,冷哼一声,随后“砰”一下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眼见着那扇门关上,季珩又盯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他重新拿出手机打电话,在一遍遍重复的拨打与等待中,神色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沉。
可眼底的火却越烧越旺,犹如实质。
夏眠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怎么就一点都查不出来?
明明人都消失很久了,为什么还是能把她护得密不透风?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真的结婚的话,他们又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夫妻?
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公开?为什么不办婚礼?为什么这么久了夏眠还在医院里苦哈哈上班?为什么她还是个住院医?
真那么有能耐,夏眠提职称不该是动动手的事吗?
真那么有能耐,找出自己不也该是动动手的事吗?
能飞快地把事情处理掉,却不来找自己,这合理吗?
还是说……
不想闹大?
因为夏眠上不得台面吗?
想到这儿,季珩忽然有些高兴,他走进电梯,抬起头遥遥看了眼夏眠办公室的方向。
果然,她也是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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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后,夏眠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