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个黑乎乎的枪口指在当地治安官脑袋上时,从床上醒来的他顿时亡魂大冒。
趁着从窗口处照进来的些许光线,治安官分明看到,床前正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黑色的面具,白色弧度夸张的笑容,诡异至极,整个散布着一股不详气息。
最重要的是,这间宅子是有区治安队的人好几层把守着的,自己睡梦中却没有听到半点动静或汇报,要么黑衣人有效避开了一切防护,要么将其手下以绝对优势全部打倒了,这样的人要杀他不费吹灰之力。
恐惧之下治安官求饶说:
"好汉饶命,您要什么我全都给您,只要别杀我就行。
"
黑衣人由面具之下透出一声有些变了腔的冷哼,
"阴瘆瘆
"地说:
"你知道吞天帮么?
"
"知、知道。
"
"你和吞天帮什么关系?
"
"我、我……只是认识他们里的一些人。
"
"吞天帮为祸乡里,已经被我铲除了,且从他们的巢穴里得到了些和治安官大人你有关的证据,当然,这些证据我会暂时存放,不会公布出去……后面你明白该怎么做了?
"
"啊……哦,小人明白,这帮地痞流氓犯法扰民,已被小人率治安队铲除了,其他的一切,小人都不知情。
"
"很好,以后迫害贫民的事少做,我后面会来视察的……
"
打晕治安官出来后,云鸩松了口气。
如果依着本愿,他是很想将这些地方治安官和那些混混团伙一锅烩掉的,但治安官是皇城内外派的,出了事必然引得城内人介入调查,这不是什么好事。
在角落将夜行衣、面具等取下来收回背包,云鸩回到贫民窟入口,一看时间11点45分,嗯,还行。
他向着内城入口高速跑去,10分钟跑回到7路车始发站点时,最后一班车即将发车。
坐车回到卫队本部卧室里,云鸩将身上
"收获
"取了出来。
是一些文书契约之类东西。